【卧槽!我什么时候点亮乌鸦嘴技能了?】
楚流徵惊得双眼圆瞪,正待往旁边躲,后腰忽然被一条结实的胳膊揽住,眼前跟着一花。
鼻尖撞上一堵硬中带软的肉墙,伴随着些微酸疼,一股淡淡的檀香充斥鼻腔。
【嘶——辰星的胸有这么硬吗?】
这念头刚在心里闪过,楚流徵耳边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马车翻倒的声音,人群里响起数声尖叫。
“少爷!”
“流徵姐姐!”
是辰星的声音。
等等!喊她的那个是辰星,那抱着她这个是谁?
楚流徵睁开眼,盯着面前被自己抓皱的布料,这颜色这花纹不要太熟悉。
【卧槽!竟然是暴君!】
她眼睛瞪大,跟不小心跳上岸的鱼一样往后弹了一下。
揽在腰间的胳膊瞬间收紧,萧靖凡从翻倒的马车上收回视线,皱眉往怀里看了一眼:“别动。”
【莫非有刺客?】
楚流徵瞬间不敢动了,转过头,警惕地往四周看。
四周全是护卫,越过缝隙,能看到翻倒的马车就倒在不远处,轮子还在转,车厢已经四分五裂,木片碎屑散落各处。
拉车的马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已经死了。
车夫惊魂未定地站在一位轻纱遮面的姑娘边上,不停用袖子擦汗,弯着腰连声对吕飞道谢。
近处,辰星和周元德站在护卫圈外,正眼也不眨地瞧着这边。
不知是否是楚流徵的错觉,总觉得这俩的眼睛里跟装了灯泡似的,瓦亮瓦亮。
【没刺客啊。】
楚流徵心下纳闷儿,没刺客为什么不能动?
她抬头看向萧靖凡,疑惑地唤了声:“少爷?”
【您要做什么能不能稍微明示一下,这样我才好配合啊。】
配合?
萧靖凡眸光微动,是个好提议。
揽在后腰处的手不仅没有松开,还越发收紧,掌心处的热意透过轻薄的春衫仿佛直接贴在了皮肤上,不容忽视。
楚流徵感觉怪怪的,放在萧靖凡胸口上的手微微用力,往外推了一下。
“站稳。”萧靖凡顺势松开手,表情与往常一样,似乎只是顺手帮了个忙。
“多谢少爷。”随着大手抽离,楚流徵心里的那股怪异之感也随之褪去,感觉大老板人还挺好。
方才马车失控得突然,若非萧靖凡出手相救,就她站的那位置,即便她能躲过去,恐怕也得受点伤。
“姐姐。”辰星跑过来,抓着楚流徵上下左右检查,“你刚才在最外面,撞到没有?”
“没事。”除了后腰处还有点热,楚流徵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暴君手心温度略高,可能是这些日子赶路没吃睡好,加上担心太师和瑞王等人,有些上火,也不知道冯大夫酒醒了没,能不能给暴君把个脉?】
她暗暗在心里琢磨,没注意萧靖凡忽然瞥了她一眼。
“刚才我想拉姐姐的,但少爷的动作比我快。”辰星边说边替楚流徵抚平腰间衣裳上的褶皱,微微撅着嘴,仿佛没抢到糖的小孩子。
“少爷离我更近。”楚流徵一边找自己一口没吃上的糖油糕一边宽慰这姑娘,“你方才在买炸串,反应慢些实属正常,不用放在心上。”
闻言,辰星眨巴眨巴眼,盯着楚流徵看。
楚流徵:?
“我脸上有脏东西?”
辰星摇头,偷瞄一眼萧靖凡,眼底有亮光一闪而过。
嘻嘻,以后有好戏看了!
“让让,让让!别挡路!”一个着粉裙的姑娘领着一群穿着蓝色短打的家丁拨开围观百姓,朝着蒙面姑娘跑了过去。
“阿姐!”粉裙姑娘抱住蒙面姑娘,“我从铺子里出来没看见你,听说马车失控,急忙带人追来,还好你没事。”
“多亏这位义士相救。”蒙面姑娘看向吕飞,粉裙姑娘也看过去,脑袋微歪:“是你救了我阿姐?”
方才情势危急,确实是吕飞一掌劈死了那匹马,也顺便救了这位从马车里甩飞出来的蒙面姑娘。
他点了下头,转身要走。
“义士留步。”蒙面姑娘道,“得义士相救,未曾道谢,义士可否告知尊名?”
“举手之劳。”吕飞只朝后摆了下手便不再搭理姐妹二人,阔步走到萧靖凡面前,躬身禀道:“少爷,那马有问题。”
马眼睛都是红的,显然被下了致兴奋的药,安抚不下来,不然他也不会干脆地将马一掌打死。
萧靖凡往那姐妹俩的所在看了一眼,又瞧了眼四周围观的百姓,眼中飞快地划过一抹暗光,对众人道:“回客栈。”
话音落,他特意朝楚流徵招了下手:“跟上。”
言语间似乎比往日多了些温度
“哦,好。”楚流徵顾不上痛惜自己那两块丢了的糖油糕,忙拉着辰星跟上去。
周元德跟在后头,回想起方才那一幕,欣慰得想抹眼泪。
终于,终于有进展了啊!
他就知道自己没看错!
侍卫们紧随其后,暗暗警惕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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