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的火气蹭蹭往上窜,小福子赶忙过来帮花晚清理豆浆。
两个小团子见状,都指责“塔神”调皮。
铁塔也不再滚出小球,就直愣愣的杵在餐桌上。
花晚去换衣服,小福子想把铁塔从桌子上拿下去,可那塔就跟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花晚换好衣服,带着沙儿和洲儿去御书房。
临走时让小福子把铁塔连桌子抬着一起扔到人工湖里去。
他老母的XX!
怎么跟土豆豆学上了,这可得注意,不能让两个小的学了去。
花晚低头看了看沙儿的鞋,还是他娘的穿一只趿拉一只。
她很难想象,将来这小子当了皇上,趿拉着鞋上朝,会是啥场景。
御书房外面已经等了好多大臣,大都是等着递折子回事儿的。
为啥说大都是呢?因为有不是的。
人群里有个白面长须的中年人,是当朝太师之子,叫任俊,人其实不咋俊。
现在在翰林院任编修。
说是编修,他肚子里也没那墨水,顶着编修的帽子,干着打杂的活儿。
当初他因为抢花魁,跟人在花楼斗殴,把对方打残了。
人家滚顶板吿御状,告到慕容泽跟前。
任太师可是先皇的心腹之臣,当时可以说是权倾朝野。
慕容泽刚继位时的主要威胁也是他。
任太师根本没把慕容泽放在眼里,他跟皇上“求情”,让皇上网开一面。
当时的慕容泽羽翼未丰,不敢跟任太师正面刚。
可苦主铁了心要把任太师拉下马。
最后花晚给慕容泽出了个馊主意。
让苦主每天都到大臣们早朝的必经之路上,哭求皇上做主。
哭了一个月,御史台参了任太师一个月
皇上“做做样子”,把元凶任俊贬到翰林院打杂。
连带着任太师也“避避风头”,回家颐养天年。
朝堂上人走茶凉,到现在,任太师的关系网,被慕容泽拆解的差不多了。
今天任俊就是趁慕容泽昏迷找这孤儿寡母的晦气来了。
小福子见两位小皇子已经就坐,皇后娘娘在屏风后面把茶水、瓜子、点心、零食,都摆好。
他朝外面的大臣喊了一声:“有本早奏,无事退朝!”
别人还没动,任俊第一个站出来,把折子递给小福子:“有劳福公公!”
小福子心里纳闷儿,皇上最近没什么机密文件,也没啥诰封圣旨,翰林院能有什么事儿?
他拿着任俊的折子,送到沙儿和洲儿面前。
小福子:“用不用奴才帮您念?”
洲儿:“不用,你把递折子的人宣进来,在旁边等着问话。”
沙儿不爱说话,所以说话的活儿都是洲儿干。
他就负责看递折子人的心思。
小哥俩这样搭档,朝堂的事儿也没啥棘手的。
花晚在屏风后面负责看孩子,只要没人欺负她儿子,她不插手朝堂之事。
可巧今天就有人撞网。
任俊被宣进来,只草草给两个小团子一拱手。
沙儿立马变脸,拿过刚刚的折子仔细的看着。
因为他听到任俊心里在骂:两个小杂种,老子今天就逼你们否了狗皇帝。
洲儿见哥哥这神色,知道这个人有问题。
都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大概是真的。
沙儿看完折子,对小福子道:“给我俩说说当年任俊召鸡斗殴,至人伤残的案子。”
小福子看了看旁边的任俊,心想,这姓任的要干嘛?
还提这事儿,不嫌丢人啊?
小福子就把当年的事儿原原本本的给沙儿讲了一遍。
沙儿点点头,对任俊道:“任爱卿折子上说当年是冤案,当年这是父皇亲审的案子,任爱卿的意思是父皇错了?”
任俊没把两个小崽子放在眼里,心里已经污言秽语的不成样子。
听沙儿问他,他也不否认:“当年臣并未做过此事。
都是臣的父亲在朝中权利太大,有人要陷害我任家。”
陷害任家?你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都得灭你九族!
沙儿对小福子道:“把御书房的门关上。”
小福子不解,但还是照做,把御书房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沙儿对洲儿耳语几句,就见洲儿把御书房的门打开一条小缝。
外面可以听见里面的动静,但是不趴门缝上,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花晚听见沙儿让小福子关门,心里暗想,要干啥?任俊是谁来着?看来是把沙儿惹毛了!
洲儿对任俊道:“任爱卿,尝尝父皇的茶。”说着亲自给任俊倒了一杯茶。
任俊不疑有他,大剌剌的接过来就喝。
心里还骂:“狗皇帝的茶就是好。
等我召集父亲的旧部,削了狗皇帝的头。
把这俩小崽子剁了喂狗,至于那个皇后,让她天天给我洗脚……”
沙儿听着他一直没停过的污言秽语,气的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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