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造反了,还谈个屁的义字!
华夏几千年文明,历史长河中,有关“义”字的那一块。
无论讲什么道理,道德大义,还是讲什么人与人之间情感小义,始终绕不开两个字,准确来说是两个词。
民族!国家!它们才是真正意义上,人们心底最大的“义”之体现。
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便是如此。
除非人们身处的这个民族和国家彻底腐朽,行将就木,已经烂透了,烂进骨子里去了,烂到无可救药地步。
唯有通过革命新生,方能实现脱胎换骨,再度与百姓之心紧密相连。
否则又有哪个堂堂正正的华夏子孙,敢言自己可以不爱自己的民族,可以不爱自己的国家?谁敢?
恐怕此话尚未出口,千千万黎民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那畜生给活生生淹死。
如今的大宋朝廷,虽说多有腐败,软弱之兆,但也远远够不上激起无边民愤,引发天下大乱的严重程度。
绝大多数平民百姓还是愿意去相信,爱戴自己国家,君王的。
所以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的大宋朝廷,官府衙门依旧有资格定义何为“侠义之士”,何为“乱臣贼子”。
有了官府介入,周子隐那些朋友再怎么同情他,也只敢暗中帮忙,接济。
绝不敢再像先前那般光明坦荡,冒天下之大不韪,连基本的蒙面措施都懒得做就直接站出来。
替他阻拦那伙来自临安府,身手,口气俱是不凡之追兵,完全不怕得罪人。
到而今有着潼川府衙,潼川府路提点刑狱司这两尊庞然大物在,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显然也已不适用。
原来他们心中引以为傲的本地人底气,同样荡然无存。
该轮到那伙人威胁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敢继续嚣张下去,小心陪他们朋友一起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