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那扇破旧的门缝向内窥视,只见里面二十个小太监正两两一组,全神贯注地练习着布库之术。他们的动作敏捷有力,喊叫声整齐响亮,显然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亲信大惊失色,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敢多做停留,立刻转身,带着侍卫们匆匆赶回鳌拜府。他们的脚步急促,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鳌拜此时正在府中悠闲地品茶,听到亲信的汇报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仿佛他此刻愤怒的心情。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这韦小宝搞什么鬼?在宫中秘密训练这些小太监,难道是想对付我?”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身上的气势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别人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鳌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决定要亲自去探个究竟。他立刻召集了一队精锐侍卫,这些侍卫个个身材魁梧,眼神冷峻,身着黑色的劲装,上面绣着金色的花纹,彰显着他们的特殊身份。他们腰间佩着锋利的长刀,刀鞘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鳌拜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朝着皇宫的练武场进发。一路上,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的东西都烧成灰烬。街道两旁的百姓看到他们,纷纷惊恐地避让,躲进屋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苏羽和韦小宝很快就得知了鳌拜起疑的消息,两人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紧张。他们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苏羽迅速冷静下来,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作斗争。片刻后,他停下脚步,对韦小宝说:“小宝,我们不能慌。既然鳌拜已经起疑,我们就将计就计。你去告诉那些小太监,就说皇上最近对布库之术很感兴趣,所以让他们加紧训练,准备在皇上面前表演。”他的声音虽然镇定,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韦小宝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忐忑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立刻跑去安排。他的脚步有些慌乱,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当鳌拜带着一群侍卫气势汹汹地来到练武场时,看到的是一群小太监正在卖力地表演布库之术。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呐喊声震耳欲聋,韦小宝则在一旁大声叫好,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普通的训练。韦小宝的笑声有些生硬,但他还是尽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让鳌拜看出破绽。
鳌拜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但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他冷冷地看着韦小宝,眼神中充满了审视,说:“韦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韦小宝笑着回答:“鳌少保,皇上最近迷上了布库之术,让我找些人来训练,准备在他面前表演呢。”韦小宝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捏了一把汗,他的手心全是汗水,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但他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的表情。
鳌拜哼了一声,目光在韦小宝和小太监们身上来回扫视,说:“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心,哼……”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充满威胁的语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寒而栗。韦小宝心中暗自叫苦,但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恭敬地说:“鳌少保放心,小的怎敢有二心。”等鳌拜一行人离开后,韦小宝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危机,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他的双腿微微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回到了苏羽身边。
在小太监们紧张训练、巧妙应对鳌拜猜忌的同时,索额图也没闲着,正紧锣密鼓地搜集鳌拜的罪证。他深知此事干系重大,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不仅扳不倒鳌拜,自己还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索额图利用自己的官职之便,动用了多年来积累的人脉关系,四处打听鳌拜的恶行。他派出的心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暗星,悄无声息地渗透到京城的各个角落,密切监视着鳌拜的一举一动。这些心腹们乔装打扮,各显神通。有的扮成街头巷尾的小商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一边叫卖,一边留意着鳌拜府的动向。他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在热闹的街市中显得格外平常,但他们的眼神却时刻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有的则混入鳌拜的府邸,成为低等杂役,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收集着情报。他们每天辛苦劳作,忍受着主人的打骂,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任务。
他们一旦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便会立刻通过秘密渠道传递给索额图。这些秘密渠道经过精心安排,十分隐蔽。有的是通过信鸽传递消息,信鸽在天空中自由飞翔,将情报迅速地送到索额图手中。有的则是通过秘密接头,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看似普通的相遇,实则传递着至关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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