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心里明白,这可是关键的一步,走错了可就万劫不复了。他微微皱起眉头,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明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索额图大人也是朝中重臣,势力庞大,我若与您联手,恐怕会得罪他,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韦小宝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明珠的表情。
明珠哈哈一笑,笑声爽朗,仿佛韦小宝的担忧根本不值一提。他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自信满满地说道:“韦兄弟不必担心。只要你我联手,还怕他索额图不成?我在朝中经营多年,人脉广泛,再加上韦兄弟你的机灵劲儿,咱们定能把索额图打压下去。到时候,这朝堂之上,可就是你我二人的天下了。”明珠越说越激动,脸上的神色愈发得意。
韦小宝听了,心中暗自思量:这明珠果然野心勃勃,不过眼下还不能轻易答应他,得再探探他的底。于是,他挠了挠头,犹豫着说道:“明大人,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小宝初入官场,很多事情还不太懂,还望明大人多多指教。”
明珠见韦小宝没有立刻拒绝,心中一喜,以为他已经心动了。于是,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对付索额图的计划,什么收集索额图的把柄啦,拉拢朝中官员啦,说得头头是道。韦小宝一边听,一边不时点头,做出一副认真聆听、深受启发的样子。
等明珠讲完,韦小宝眼珠子一转,说道:“明大人,您的计划确实精妙。不过,小宝还有个疑问。这索额图也不是吃素的,咱们若是这么大张旗鼓地对付他,他肯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可就麻烦了。”
明珠听了,微微一愣,随后笑道:“韦兄弟所言极是。这索额图确实狡猾,所以咱们行事还得小心谨慎。不过,只要咱们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韦小宝点了点头,又说道:“明大人,小宝还有一事相求。若是我真的与您联手,还望您能在陛下跟前多多美言,让小宝能有更多机会为朝廷效力。”
明珠拍着胸脯保证道:“韦兄弟放心,只要你真心与我合作,我定会在陛下跟前为你说好话。日后,有什么好处,我也绝对不会忘了你。”
韦小宝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装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说道:“既然明大人如此信任我,那我自然愿意为明大人效力。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咱们得先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明珠对韦小宝的回答十分满意,哈哈大笑道:“好,好,韦兄弟果然是爽快人。来,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才敲定了初步的计划。韦小宝告辞离开时,明珠亲自将他送到门口,还再三叮嘱他要守口如瓶。
从明珠府出来后,韦小宝马不停蹄地赶往索额图府。一路上,他心里琢磨着:这官场就像个大迷宫,到处都是陷阱和岔路,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自己今天在明珠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待会儿到了索额图那儿,还得继续演下去。
来到索额图府,索额图同样热情地接待了他。寒暄过后,索额图也直奔主题:“韦兄弟,如今朝堂局势动荡,我与明珠那厮争斗不休。我看你是个人才,若是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韦小宝故技重施,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说道:“索大人,您的好意我明白。只是这明珠势力也不小,我怕……”
索额图冷哼一声,说道:“怕什么?有我在,你尽管放心。只要咱们联手,定能将明珠那厮扳倒。”说着,索额图也开始向韦小宝讲述自己的计划,与明珠的计划大同小异,无非也是收集证据、拉拢人脉之类的。
韦小宝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暗笑:这两人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为了权力争得你死我活,还都想把我拉进他们的阵营。哼,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们利用呢。
等索额图讲完,韦小宝说道:“索大人,您的计划很周全。不过,此事还得慎重考虑。小宝初涉官场,不想卷入太深,还请索大人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索额图见韦小宝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道:“韦兄弟,你尽管考虑。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离开索额图府后,韦小宝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在明珠和索额图之间周旋起来,成为了他们竞相拉拢的对象。但这也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官场的权力漩涡之中,往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了。
回到府上,韦小宝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苏羽走了过来,笑着问道:“小宝,今天去明珠府和索额图府,收获如何?”
韦小宝苦笑着说道:“苏兄弟,你是不知道,这官场的水可真深呐。明珠和索额图都想拉拢我,让我帮他们对付对方。我表面上答应了他们,可心里却没底。”
苏羽拍了拍韦小宝的肩膀,说道:“小宝,你做得很好。在这官场中,学会左右逢源是生存的关键。不过,你也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被他们的甜言蜜语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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