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司马丹才缓过来这口气,小声的说“不碍事的,我从小到大总被扎都习惯了,也没有比你扎我疼多少。”
无名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因此上放心了不少,也乐呵呵的说“司马半仙,你的这一出好戏真的有效果吗?”
司马丹也笑着说“有没有效果,不得仔细观看吗?不急,还没有演完呢。”
无名不解的问“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想干什么呢?他们昨晚是阴了你,你想报复回去也不用这么费心布局吧,昨晚上都晕倒两次了,丹丹你不好好保养,我们怎么上路,怎么去车师呀。”
无名这么一说司马丹的眼圈也红了,出使车师是他第一次挑大梁,他如何不珍惜这次机会呢?可是那个妇人那个孩子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掉,遇不见我可以装作看不到,可是都来眼门前了,这事儿我不能不管。
无名见司马丹要哭,也不想再说刺激司马丹的话了,改口问道“心口还疼不疼,可需要我给你针灸一下?”
司马丹摇摇头,“不疼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如此费心费力的大费周章,我只是想查明白真相,那个钦犯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何那个妇人要挺着大肚子跟着他回京受审,为何再他自杀后,会义无反顾的自杀还杀死孩子。”
陆方一进帐篷就听到司马丹的疑问,笑着对司马丹说“子珪呀,你是不是觉的这个案子是个冤案呢?你的感觉是正确的,昨晚上我在酒席上听御史台的人吹牛逼,也明白了七七八八,这个通判是被同僚知州给阴了的,知州的姐夫是杜大参,陛下就是听信了杜大参的挑拨。”
司马丹直点头“原来如此呀!”
陆方又说“不管是暗访还是抓人,这里头可都有御史台的人。”
司马丹对着陆方笑了笑说“我懂的,如果因为私情枉顾人命,我司马丹与那个杜大参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