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詹不敢苟同“不管怎么说李陵也是臣,武帝是君,臣叛君就是乱臣,不管什么原因,这三纲五常君臣大义是立身于天地间的根本!”
杨喜听欧阳詹这么说也笑了“行周,你我都是进士出身,这孟子从小就要读,
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君臣之道恩义为报呀!”
欧阳詹不解的看着杨喜“幼罗兄呀,你同意恭亲王对李陵的评价?”
杨喜赶紧摆手“我不同意,他信口开河,多是道听途说,我怎么会同意呢!我这话是回答你上边的说何为君臣!”
欧阳詹笑了笑“孟子时代毕竟距离我们现在很远,那时候士人多滋润呀,
入楚楚重,出齐齐轻,去赵赵王,叛魏魏伤,一言兴邦,一言灭国!
现在可不是了,自从始皇帝大一统,就是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呀!”
这说着说着,众学子的文章已经交上来,自然不能再继续东拉西扯了,肖劲说“劳烦二位长辈品评品评。”
这老二位问“那你呢?”
肖劲乐呵呵的答“我得给他们一个个的去写私笺呀!”
众位学子看肖劲真是言而有信的人,真是吭哧吭哧的一个个给他们写私笺,自然是感动的。
有学子来到肖劲的面前,悄悄的说“大师兄呀,这有百十来号人呢,要不分给大家去写吧,您最后签个名就行!”
肖劲连连摆手道“大丈夫岂可言而无信,我既然说了要给你们每一个都写一条,就一定要每一个都写一条,言而无信岂是我辈所为!”
他这话听到别人耳朵里,感动的有之,觉得他傻帽的有之,可到底是恭亲王,人家那可是响当当的帝室之胄,自然不敢有不同意见了。
肖劲也是觉的一条条做着重复的活,其实挺无趣的,就笑着问身边的学子,“师弟呀,你的文章可有写好,有交给山长吗?”
那人本来是好心帮忙的,讨了个没趣,心里讪讪的,
现在肖劲问起了他的文章,他又活泛起来,不管怎样,这是单独跟恭亲王聊起天了,因此又高兴起来“已经写好交给山长了!”
肖劲笑着问道“可有什么出奇的事情?”
那人笑了笑“是挺出奇的,不过我想山长,杨使相可能不会喜欢的,就是师兄你也可能觉的我离经叛道!”
肖劲手里不停,听他这么说也展颜一笑“离经叛道很好呀,四平八稳才没意思,说说说说,也让大师兄我高兴高兴!”
那人一听肖劲这么个态度更来劲了笑着说“我在文章中写到,自从汉武帝罢免百家独尊儒术之后,读书人的风骨是一日不如一日呀!现在更是不讲风骨讲究钻营,讲究逢君之恶!”
肖劲听了他说的这话,反而放下了手中笔,站直了身体,笑着问道“你还真是大胆呀,居然在本王面前直接批评本王的皇兄!”
那人冷哼一声“就因为是在你面前,才要直接批评的,俗话说宁撞金钟一下,不打铙钹三千。现在乱像不说给皇家听还要说给贩夫走卒听吗?”
肖劲笑道“行吧,题目是我定的,写的好写不好都怪我这个出题的,既然是专门说够我听的,那晚上的时候来我的房间,认认真真的讲给我听。”
那人听了肖劲这话反而迟疑起来。
肖劲不解的问道“是不敢吗?不能够呀,现在这么大胆了,怎么一听说是单独找我就犹豫起来了?”
那人迟疑了很久,可还是问出声了“大师兄呀,我斗胆问一句,你让我晚上去,可还有别的想法?”
肖劲愣着了不解的问道“别的想法,别的什么想法呀!我这不是要把给大家的私笺写完吗?明日也不得闲呀,自然是见缝插针了!”
那人见肖劲所答非所问,就一咬牙一跺脚问道“您跟荣国公真是瓦舍里传的那种关系?”
肖劲更蒙圈了“我和荣国公,他是我二弟呀!不是?你觉的我想?你可太逗了吧?我儿子都有两个!我媳妇那是弘农杨氏出身,才貌双全大美女!”
那人见他矢口否认反而笑了“我就随口问一问,你急什么呀!”
肖劲直接气笑了“我急了吗?你胡说,我怎么会急呢?兄弟呀,你大师兄只抱过女人,跟男人没有关系,你信那些道听途说的胡说八道,真真是傻呀!”
那人直接愣住了,“啊!你....真的假的?那荣国公...”
肖劲见他这傻样子,哈哈哈大笑起来“有空我带你去见见荣国公,你当面问问他!我们丹丹那可是心狠手辣的人,谁敢亵渎他,包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呀!”
那人一见肖劲这么说,直接来了大红脸,臊的转身就要走。
肖劲连忙拦住“别走呀兄弟,既然你我有缘聊天,那就作个朋友吧,你这人实在直爽,我喜欢,既然我来了这云中书院了,怎么也得划拉一个朋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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