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跟什么呀!谁说要买你的命了?再说这太平盛世朗朗乾坤,怎么就有人用银两买别人的命吗?
徐成敬不耐烦起来,怒道“修的胡说八道,我等是云中书院里头的学子,那里是那些不守王法强盗,给你钱是觉的你和我们的眼缘,怎么就是要买你的命呀,你这条狗命还不值得我们花钱买,我问你,我姨妈去了哪里,现在可好,速速待我去见我姨妈!”
那堂倌一看自己搞出了,这不是要枉死而是来了发财的机会了,就手脚麻利的一边擦眼泪,一边整理自己衣服,收拾妥当了,恭恭敬敬的鞠着躬,同时首心向上等着奖赏。
徐成敬一看他这德行,都不想给了,可是到底之前要给人家,现在人家都伸手要了,到底是没有抹开面,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银票送到了堂倌的手里。
银票到手,堂倌想着我再也不用再这店里头跑堂了,我要自己当老板,干了体面的营生。
高兴起来了话语自然更殷勤了,“这位贵人,小的这就带领你去找您姨妈,但不知你姨妈是哪一位呀!”
他这么一问,三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知道是肖姨妈,叫什么名字,夫家是谁都不知道呀!
秦良玉最冷静,“是一个大美女,二十出头的样子,说是来会钱掌柜。”
跑堂一愣,今儿确实是钱掌柜来会老板娘的日子,莫非这三位就是老板娘让我们等的三个衙内?
他一愣神,秦良玉更当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急怒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带领我们去呀!”
跑堂的心说谁知道你们三个来的这么快呀,老板娘哪里有没有准备好我都不知道,我这要是贸然带领你们去,坏了老板娘的机会我不是完蛋了吗?
他越磨蹭,这三位傻冤家越觉的不好,就要硬闯,还一边闯一边喊着“肖姨妈,肖姨妈呀!你别怕我们救你来了,您在哪里呀,跟我们说一声。”
这三个人像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乱闯乱进,已经惊吓到不少客人了,来茶楼可不光是来喝茶的。他们三个愣头青坏了人家好事,被一边的一个壮汉喝到“滚,没看到大爷正快活着吗?看什么看,在看大爷我把你两个眼珠子挖出来当泡儿踩。”
这三个人退出屋子同时,心里也起不好的念头,肖姨妈不会也被欺负了吧!
这三位更加嚎了起来,正当他们怎么着也着不到的时候,就见那肖姨妈钗松鬓乱衣衫不整,踉踉跄跄的奔了出来,凄凄惨惨的哭着说“成敬,成敬,我在这里。”
三个人急忙赶过去,肖姨妈一见他妈们三个就软倒在地上。
三个少年都被气疯了,杀人的心思都有,可是肖姨妈如此境况,由不得他们不救呀!
只见肖姨妈一脸的春色,呼吸很急促,扑通扑通的全都是心跳声,眼中更是盛下了一溪的秋水,只见她一边娇喘一边拨弄这自己胸前衣襟“他们给我下了春药,要逼我就范,我不能让他们得逞的,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嗯...热...烧心...快点待我走...我要洗冷水澡...”
这三个少年中有两个还是雏呢,哪里见过这个,一个个都涨红了脸,看到这样的肖姨妈居然不敢下手了,这时候从暗处突然追出来十来个人,大喊着“关门,不能够让这淫妇带着奸夫门跑了,关门呀,快点关门。”
事已至此也不能够顾什么男女大防了,徐成敬扛起了肖姨妈,秦良玉与朱亚次一个开路一个殿后,硬生生的杀出了钱庄,期间跟四五个堂倌都交了手,奶奶的这茶楼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跟怀人是勾结着的。
好容易出了茶楼,朱亚次去搞马,可是看着这一排排的马槽他也分不清哪一匹马是自己的马了,不管了,随便抢几匹吧。
他们三个刚刚要打马离开,楼上响起洪亮的口哨声,三匹马一尥蹶子把他们统统掀翻在地上,不行呀,人家马认主,不听他们的。
肖姨妈被马匹摔了,反而清醒了些,“我的马车在路对面停着呢,去上我的马车。”说完后她就晕了过去。
三个少年没有办法,扛着肖姨妈奔过大路,也没有废话,直接把赶车的老头挤下去,抽马就走,赶出的老头在后边直追“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是我家的马车,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要抢马车不是强盗吗?”
老头跑着跑着就跑累了,这时候追兵了道了“孙大呀你老实待着吧,我们去追夫人去!”
这孙大光顾心疼他的马车了都没有注意到被那三个歹人抗来的人原来是夫人呀,一听这话他更崩溃了“我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老爷无辜枉死,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歹人抢我家夫人,
这好让不让我家少爷活呀,这还让我让老仆我活呀!老天爷呀,这是什么世道呀!”
他如此一嚎哭,自然惹来了很多路人围观,大家伙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光天化日之下抢人真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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