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刚才霸下告知自己的事情。
叶馗暂时不准备前往‘收容所’。
毕竟。
‘收容所’离‘研究所’太近。
万一整出点什么动静,容易打扰到白泽他们。
最近根据自己的观察,‘镇厄玄枢铜阙’最近明显不太冷静。
当然。
叶馗主要也不是担心影响白泽等人。
他只是担心,万一自己跑去偷吃,离得那么近,要是被发现了,那多不好意思。
叶馗思索一番,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蓦的亮起,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房间。
……
我叫陆凡。
我发现,这个世界好像越来越不一样了。
最近的一些新闻里,经常会出现一些比走近科学更要玄乎的内容。
而最后的结局,更不像走近科学那样令人啼笑皆非,反而充满了无尽的古怪。
因为一系列的事情,最终根本没有揭秘。
就好似……
这些新闻,潜意识的引导着人去猜想什么一般!
尽管这一状况,出现的很是悄无声息,但我却敏锐发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
不单是我。
我相信,还有不少人同样有着类似的发现。
但让我确定这个世界越来越不一样的状况,却不是因为新闻的改变。
而是因为我遇到的一件事情。
五天前。
我失业了。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在电话里,我谎称自己过得很好,甚至还升职成了部门经理。
但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手机余额里仅剩的三千六百二十块,我只能苦笑一声。
没有办法。
我退掉了原先租住的房子,搬进了一个名为幸福小区的老式居民楼里,这里的房租很便宜,每月只要三百块。
但租房子时,曾有人劝过我。
说幸福小区这一栋居民楼,有些邪性。
当时我就笑了。
作为一名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的唯物主义青年,我怕什么邪性!
这世间,邪性再可怕,能有穷可怕?
然而。
搬进这栋房子的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古怪。
这栋老居民楼有股挥之不去的味道。
陈年的灰尘、潮湿的墙皮,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像是什么东西在不见光的地方悄悄腐烂。
搬进来的第一天,行李还散乱地堆在客厅中央,我就被隔壁那位面色惨白、眼窝深陷的大婶堵在了门口。
“听着,小伙子。”
她几乎是把嘴唇凑到我耳朵上,冰凉的气息呵得我汗毛倒竖。
“这楼里,别的都还好,但你住在4楼,就一定要记住,晚上,尽量不要开门。”
“如果非要开门,那一定要看清楚,如果凌晨听到有人从4号房出来,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开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不要开!”
她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就像受惊的影子一样缩回了自己的房门后,“咔哒”一声落了锁。
我一个人站在昏暗的走廊里,愣住了。
这年头,还有人给我这种提醒?
晚上不要开门?
那我要点外卖怎么办?
4楼4号房又怎么了?
但看着尽头那扇暗红色的、漆皮有些剥落的4号房门,我心里还是一阵发毛,赶忙回到了房间。
好在的是后面几天,除了晚上莫名有一些奇怪的声响外,倒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也谨记着大婶说的话,晚上都没有开门。
白天找工作那么辛苦,我晚上哪有什么精力乱跑。
但就在第五天晚上,意外出现了……
这天夜晚,我睡得很不踏实。
老楼管道的声音,吱吱呀呀的地板,还有窗外忽远忽近的风声,所有细微的动静都被无限放大。
直到……
“叩——叩叩——”
我猛地惊醒。
心脏在死寂的深夜里狂跳,撞得胸口发疼。
有人在敲门!
“叩——叩叩——”
规律,固执,不紧不慢。
声音的来源清晰无误,就是我自家的防盗门!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昏暗的屏幕灯光映照出时间。
凌晨三点。
这一刻,我想起了大婶告诉我的状况。
明明只是敲门声。
但莫名,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背心!
我缩在被子里,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管门外是什么,我都希望那东西以为没人,自己离开。
可敲门声停了片刻,转而传来细弱的哭声。
是一个小女孩,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得让人心碎。
“开门……开开门好不好……”
她边哭边喊,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模糊:“妈妈……妈妈要抓我……救救我……我好冷……”
我的心猛地揪紧!
恐惧和一种荒谬的同情心在不断拉扯!
邻居大婶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但那哭声实在太真实,太绝望了。
挣扎了很久,恐惧最终输给了那点要命的好奇和一丝不忍。
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挪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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