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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都市 > 蜕变:从班长到帮派头子 > 第129章 郭俩男的身世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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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逐渐减弱,屋檐上滴落的水珠轻轻敲打着置于檐下的木桶,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宛如古寺中和尚敲击木鱼的节奏。

九天棋牌室外一片狼藉,十几把残破的油纸伞散落在院中,伞骨断裂处露出锋利的茬口。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些茬口伴随树枝摇曳的阴影,显得如同怪物般狰狞。

我倚靠在褪色且布满皱纹的沙发上,感受着肩膀伤口的灼热痛感。

郭俩男跪坐在我旁边,用撕下的衬衫布料轻轻按压着我的伤口。她的动作虽然轻柔,但每一次触碰都让我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气。

“忍一忍。”她低声细语,额前的发丝因汗水而紧贴在脸颊上。我注意到她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新鲜的割伤,那大概是刚才混乱战斗中留下的记念。

林小七站在窗边,手指间灵巧地转动着一枚水银骰子。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墙角处积水成滩。窗外的风轻轻吹入,带动她马尾辫的轻柔摇摆。“杜文诚死了,但于文杰还活着。”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他带着至少八个心腹逃离了。”

章峻伯正在擦拭他那把三棱军刺,听闻此言抬头回应:“于文杰的右眼废了,日后怕是要成独眼龙。”他说话时,目光扫过棋牌室内的每一个窗口,似乎在计算着防守的死角。

瘦子蹲在房间的角落里,指间玩弄着三枚铜钱,铜钱边缘已磨得发亮,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晕。“恐怕杜文诚的靠山不会就此罢休。”他突然说道,铜钱随着他的手势落在木质茶几上,排成一个奇特的三角形。

曹小泉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叠文件。他的镜片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眼神。“蓝天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他将文件摊在麻将桌上,我瞥见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杜文诚死后四十分钟,有笔50万的款项转入了伞阵的公共账户。”

郭俩男迅速地为我肩上的布条打结,突然站起身来。她的动作过于急促,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医药箱,玻璃瓶砸在地上碎裂,碘酒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汇款方是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我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瞳在灯光下呈现出奇特的琥珀色——与林小七激动时的瞳色如出一辙。

林小七猛地转过头,手中的骰子停在掌心。两个女人隔着狼藉的麻将桌对视,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凝重。

“你们……”我刚开口,就被瘦子打断。

“港岛方家。”瘦子捡起铜钱,声音低沉,“十年前被杜文诚灭门,但仍有两支旁系幸存。难道林家和郭家就是当年幸存的两支旁系?”

房间里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郭俩男的下颌线条紧绷,她伸手拨开后颈的头发,露出一个暗红色的胎记——形状与林小七锁骨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位置不同。

林小七的骰子掉落在地上,滚到郭俩男脚边。“爷爷奶奶,还活着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郭俩男摇了摇头,眼里的琥珀色更深了:“五年前去世了,因为肺癌。”她弯腰捡起骰子,指尖微微颤抖,“他们直到去世都带着那副被做过记号的扑克——就是杜文诚出千用的那副。”

屋外突然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章峻伯的军刺已经横在胸前,悄无声息地贴到窗边。我们屏住呼吸,听着皮鞋踩过积水的声音,由远及近。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潮湿的风。站在门口的男人约莫五十出头,穿着考究的黑色中山装,手中盘着两枚和田玉球。他扫视屋内的眼神让我想起解剖刀——冰冷、精准、不带感情。

“我徒弟死在这?”他的声音出奇地温和,就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我的视线落在他腰间——那里别着一把湘妃竹折扇,扇骨末端系着和杜文诚一模一样的金铃铛。

瘦子的铜钱突然在桌上震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只见他脸色骤变,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朱雀。”

林小七和郭俩男同时转身。在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眼瞳呈现出相同的琥珀色,像两匹被惊动的母狼。

朱雀的目光在她们脸上停留片刻,玉球转动的节奏丝毫未乱。“方家的种果然没清干净。”他轻笑一声,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的朱雀,“十年前那个废物,竟然没有处理干净,看来只有我今天一并料理了。”

章峻伯的军刺闪电般刺出。朱雀不躲不闪,只是用折扇轻轻一挡。金属交击的脆响中,军刺竟然被生生割开。更令人心惊的是,军刺刃口出现了细密的裂纹——那把看似普通的折扇里原来藏着精钢扇骨。

“年轻人总爱急躁。”朱雀叹息着摇头,目光却落在我渗血的肩膀上,“这位小朋友倒是挺能扛。”

郭俩男突然挡在我面前。她丰满的身姿,影子却显得纤细,但站姿像一柄出鞘的刀。“你不能动他。”她说这话时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仿佛在陈述某种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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