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欠说道:“欲壑难填,人有的越多就求的越多,脚踏实地才能走得长远。而且我从不欠帮你,是要还礼的,上次你答应小僧的事情别忘了,要是你敢反悔,我立刻打得你经脉具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文钊跪在地上,给从不欠磕了三个头,说道:“您是我的授业恩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从不欠把文钊扶起来,说道:“小兄弟,我见你为人和善,所以把这小擒拿手和一百零八个穴位都教给你,剩下的只有你日夜苦练,才能小成变大成,记住,小擒拿手在江湖中不算上乘武功,但是这一百零八个穴位是平心静气、万法归一的基础,世间万般武功都包含在人的五脏六腑之中,学武要先究人,究人要先习脉,切记。”
文钊又和从不欠练了几个时辰,一直到酉时才想起来晚上要带乐墨走,就对从不欠说道:“大师,你觉得我现在能打赢那个疯子吗?”
从不欠说道:“小兄弟,你记住我一句话,人要执中庸之道,一以贯之,不要忘记初心和善性。”
文钊向从不欠鞠了一躬,就离开了破庙。
文钊心道:“大师尚无告知我能否打败这疯子,要是我打他不败,把他惹怒了,不但救不了乐墨同学,恐怕还害了她。”
文钊走了一会儿,将近前院门口,看这院门像是半掩,就上去查看,果然今日这门没关,文钊心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是现在走进去,碰见乐墨,就把她带离此处。
这时文钊不再想适才他担忧的事情,只管一股脑溜进前院,见院中无人,就顺着正堂的墙俯身前行,转了一圈也无人,又查看左右两个偏房,突然听见左偏房似乎有人说话,像是两个男子声音,文钊听得清楚,其中一人就是胡天福。
文钊趴在偏房的窗牖旁,见这屋里也有灶台锅碗,便想起白日的事情,那疯子曾叫乐墨去拿蘑菇,想必就是在这里做饭的,心想:“这后院有一间厨房,前院还有厨房,难不成乐墨家是开饭店的。”
这屋子中间有斗拱隔断,一侧为厨房,一侧是客室,文钊见胡天福和一陌生男人坐在椅子上交谈。
这陌生男子说:“天福,这荷花白嫩鸡只有你会做,这次你不出山,我们店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