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英转过身来,说道:“原来是美人,你自身难保,还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还是想想两日后如何赢我吧。”
楚燕道:“两日未到你就在这里作妖,是不是怕我?有本事两日后正大光明和我较量。”
“好!”马步英道:“那我就叫你们再多活两日,省的叫人说我欺负小辈,如果到时候你输给我,就得去做我小老婆。”
马步英又对一旁的大兵说道:“这小贼中了我的美心天欲散,她和那黑衣人跑不远,你们给我看住大门。”他一摆手,和士兵大步离去。
待马步英走后,静月师太走到楚燕身旁,说道:“多谢楚施主,你今日又救峨眉一次。”
楚燕抚着胸口,极难站稳,盛林在一旁兀自搀扶,楚燕说道:“这马贼实在是岂有此理,今日我只是暂且帮那三个小尼姑解围,但实则应了赌约,怕是两日后我不赢,这马贼会迁怒于峨眉派,这赌注我怕一人承担不起。”
静月做了一个佛印,说道:“楚施主不必担心,这人本就想对付我峨眉派,只是今日借此和你打赌之事,便是把峨眉派一起赌上了。楚施主还是趁这两日多在厢房休息吧,我已和远凡住持为你开了一些新药,对你恢复身子有大用处,一会我就派人给你送去。”
乐二娘在旁说道:“我夫君这几日传书与我,他过两天就到峨眉,只是这马贼现在有恃无恐,怕是宫庄也压不住他了。”
静月师太道:“阿弥陀佛,恶人自有天收,我佛门中人相信天理循环,对付这马贼还是一切随缘吧。”
静月师太辞别了几人。这时乐二娘说道:“今夜袭击马步英的贼一定是毕儿,盛公子你们先回去,我这就去找她。”
“乐夫人,且慢,”盛林给二娘做礼,说道:“刚才那马步英说除了那小贼之外还有黑衣人,我看文钊定是把张毕乐救了,我文兄弟不但智勇双全,而且武功亦是不差,有他保护令千金,她一定没事,二娘无需过度担忧。”
乐二娘道:“那马步英说毕儿也中了毒,如何叫我不担心呢?”
文钊想了想说道:“这金顶不大,既然马步英把着门口,说明文钊他们应该还在金顶上,只是不知藏到何处。”他对乐墨说道:“你帮我照顾一下楚燕,我和乐夫人去找文钊他们。”
乐墨点点头。楚燕抓着盛林的胳膊,问道:“我们何不去找龙姐姐,叫她帮忙打跑那马贼?”
盛林说道:“如果我们麻烦龙姐姐,势必引起师太的怀疑,况且,我感觉这马步英不简单,如果他来不是为了宝典,那他来峨眉山必另有目的,龙姐姐正在伤愈之中,恐她现在斗不过这群恶人,我们不如再等两日吧。”
此时文钊正背着张毕乐奔跑,眼见前面道路已渐渐被雾气笼罩,文钊只得放缓脚步,只听见有哗哗的流水声,像是布泉悬水的声音。文钊感到此处甚是暖和,似如春末一般,跑了没多久,他身上已汗流浃背。
文钊感到此处味道怪异,先是一阵香气,紧接着就变成臭气,再回头一看,张毕乐已趴在文钊背上不省人事。
他心道,乐图兄弟是睡着了,还是受不了这臭气,被熏倒了?到了一处平地,文钊把她放了下来,叫她倚在一棵大松柏树下。
不多会儿,张毕乐睁开眼睛,幽幽说道:“文哥哥,我...我好困。”
文钊回头向远处张望,又静心倾听四周的声音,说道:“乐图兄弟,我们已经把他们甩了,但那马步英定是在家守株待兔,如果我们现在回去定是着了他的道,今晚只能委屈你暂且在这里凑合一晚。”
张毕乐点点头,慢慢闭上眼睛。
“谁打搅我清净?”只听见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吼道,文钊吓得魂飞魄散,以为马贼追了上来,便左右环顾,却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只听这叫声又起,说的还是先前那话:“谁打搅我清净?”文钊听着声音不像是远处传来,倒是像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此时周围确实无人。
只见天上落下几片树叶,打在他身上隐隐作痛,文钊抬起头来,看见张毕乐适才依靠的那树,居然长出两只眼睛,一只嘴巴。只见这嘴巴微动,说道:“是你在打搅我清静么?”
他吓得大叫起来:“树...树精啊...”跟着就把张毕乐背起来,一溜烟跑向树林深处。
文钊穿梭在两排茶树之间,这树被风吹的哗啦哗啦直响,像是都开口说话了。
他边跑边叫道:“乐图兄弟,我们闯进妖怪林,看来今夜我们不被马贼杀死,也要被这树妖杀死。”
不知道跑了多久,文钊实在跑不动,就把张毕乐放在地上,自己大口喘着粗气,见那说话的树没再追上来,便一屁股坐下,此时他甚是疲劳,便用手拖着脑袋,想短酣一会儿,没想到一下子睡着了。
许久之后,文钊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而张毕乐却不知所踪。文钊心里一震,道,难道乐图兄弟被那树妖抓了去?此时文钊不再想马步英的事情,倒是满脑子尽是那棵会说话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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