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叹了口气,道:“只可惜盛哥还未找到解药,马步英虽然死的好,但楚燕解毒一事仍未头绪。”
文钊走进内室,见张毕乐还躺在床上,就上前去看她,还没等她开口,文钊说道:“马步英今日一早毙命于自己的卧室,死相倒是和陈彪有几分相似。”
张毕乐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嗔道:“难道你怀疑是我做的么?”
文钊起身给她作礼,厉正言辞得问道:“少庄主,马步英真不是你杀得么?”
张毕乐一脸艴然,嗔道:“是我杀得又如何?”
这时乐二娘进了内屋,把参汤放在桌子上,温言道:“毕儿不得对你夫君无礼,文公子只是来查案子,若不是你杀得,你说不是就好,为何要耍小脾气呢?”
文钊听二娘称其为张毕乐的夫君,就羞涩不已,而张毕乐却一脸无所谓,‘哼’了一下,道:“这个木头疙瘩,谁嫁给他谁倒霉。”
文钊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二夫人,我来只是给您和少庄主报个信,现在马派上下都以为凶手是宫庄的人,怕是他们打尽算盘要对你们不利,还请二人多加小心。”
张毕乐适才傲气十足,转眼间瞥了文钊一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床边,羞羞道:“今日你咋不叫我兄弟了?”
文钊一时惶恐,赶紧把胳膊收了回来,起身又拜了一拳,说道:“请...请少庄主休息,我...我告辞了。”只见他脸上掠过一丝羞红,头也不抬就离开了张毕乐的房间。
这次葵花大会原本住在金顶的有宫庄、五仙教、青城派、马派掌门和各派代表共四十余人,自从马步英被杀,人数便少了大半,文钊在金顶见到青城派的俞道坚,他见到文钊便躲在一旁,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匆匆离去。
文钊上前抓住他,问道:“你跑什么?”
俞道坚见到文钊就缩身展臂,战兢地看着他,说道:“文大侠你还是饶过我吧。陈彪和你们比试他就死了,马步英要和你们比试也死了,要是我和你们在这里多待一天,怕下个死的人就是我。昨日我卜卦第二十九,乃是双坎卦,险中险,不易爬山涉水,我看文大侠你印堂发黑,还是去大殿里拜一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