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凤想了想,问道:“如今尸体可曾找到?”
朱文翰道:“尸体至今没找到。”
高小凤又问道:“那陆氏的帑屋?里可有丢了什么东西?”
朱文翰道:“陆府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户,他家的珠宝金银很多,怕是他家主子也数不过来,要说丢什么东西,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
高小凤问道:“那...死的那管家是个什么人?”
朱文翰道:“那管家前几年倒也忠心,只是最近貌似和陆府闹得不愉快,有人说是陆天豪和他的管家有仇,故此杀人灭口。”
高小凤道:“陆天豪既然是大户人家,岂会和一个管家过不去,我看这事蹊跷。”说着她在怀中取出一个小瓶。
朱文翰道:“这是何物?”
高小凤道:“这是绿矾油,大伯你明日把这油滴到那血上,若是那血没有变黑,反而冒泡泡,说明那根本不是血,怕是珠宝常年受潮,腐蚀而成。既然管家没有找到尸体,那很可能这人根本没死,而是盗了陆家的财宝跑了。”
朱文翰大惊,说道:“高姑娘,你所司何职?何以对衙门断案之事如此洞悉呢?”
高小凤道:“我的养父杨昭是播州土司,他断案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听,所以也略知一些。”
朱文翰点点头,不停夸赞高小凤。
朱说低头沉思许久,谢氏问道:“夫君的心事已了,不知我儿的心事是何,说来给为母的听听。”
朱说想了片刻,便端起一杯酒敬向二老,说道:“我想娶小凤姐姐为妻,不知二老可成全我们两个。”
朱文翰大笑道:“原来我儿因此事忧心呀。”
公元一零一五年,朱说苦读十年,参加科举考试,登蔡齐榜,任为广德军司理参军。
两年后,朱说归宗复姓,改名为范仲淹。
范仲淹此生再也没见过张金花,但有史书记载,他后辅佐杨文广,成为杨文广的第一个老师。
范仲淹谨记张金花的劝勉,写出《岳阳楼记》,其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被后人铭记。
有传言,范仲淹晚年与高小凤回到西岐一起守护黄帝墓,也有人说他们曾经在贵州一带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