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大惊,问道:“弟弟,这纸页你从何处得来?”
张钊直摇头,说道:“我昨日从昏迷中醒来,发现手中攥着此物,便藏在了布兜里,今日听大哥吟诵口诀,与这纸上所写颇为相似,看来这东西大有来头啊。”
青年男子也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页,说道:“弟弟经历确实与我相似,今日我一早醒来,手中也攥着一张纸页,刚才我念诵的口诀便是这上面的。”
张钊问道:“大哥可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继而青年男子练了起来,只见他全身自上而下似有真气涌溢。文钊又吃一惊,说道:“原来这是武功秘籍。”
青年男子收了功,说道:“虽然我忘了身世名字,不过这功夫我倒是都记在了脑子里。看来这纸页上的功夫我早已习得。”
张钊起身抱拳,说:“原来大哥与我一样皆是习武之人呀。”
青年男子道:“我思此间种种,甚觉奇妙。我与弟弟经历十分相似,犹如冥冥之中,有天命所系,唯有我俩齐心协力,共探身世之谜,方能拨云见日,真相大白。”
张钊道:“我与大哥志趣相投,性情皆是一般,既然我叫张钊,那大哥就叫张照如何?”
“青年男子道:“钊然如磐志不摇,月郎照夜在高霄。此名起得好,我既然与你成为兄弟,那不如我们以手中的纸页作为信物交换可好?”
张钊把手中的纸页塞给了张照,说道:“大哥,这纸页我留着实在没用,既然你懂得上面的功夫,不如我这张就送给你吧。”
张照摆手推辞,“我已学会这页纸上的功夫,与其自己留着,不如送给你,你好好保管,也许将来能用得着。”
文钊接过纸页,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说道:“既然大哥信得过我,把如此贵重的物品赠与我,那以后大哥的事便是我的事,你的命便是我的命,我定与大哥共进退。”
张照大笑起来,说道:“适才弟弟说自己也是习武之人,不知弟弟练得是哪家的功夫?”
张钊道:“鄙人不才,只会一套擒拿手和一套空明拳,怕是刚入门路,无法和大哥的神功相比。若大哥是武林高手,弟弟充其量只不过是斗筲之人而已。”
张照又笑了起来,说道:“弟弟何以如此自谦呢,功夫没有高低之分,只有人有强弱之别,不如你我切磋一下,若弟弟的功夫真如你说的低微,那做哥哥的可以教你一招,若是弟弟深藏不露,那不如弟弟传我半式,你看如何?”
张钊点点头,道:“既然大哥有兴致,那做小弟的一定奉陪。”
两人静悄悄地出了门,找了一块空地,相互作揖,摆开架势,对峙片晌,张照先发制人,一拳挥向前来,张钊以拳术见长,起手空明,见对面拳已近身,他不慌不忙,用巧劲旋手将对面的胳膊按在掌下,张照一跃,又连出数掌,掌锋快如迅雷,却被张钊用掌心一一接住。
张照心道,此人拳路多有变化,虽然称不上高手,但自己的太祖拳也绝奈何不了他。
但在思索之际,张钊抓住张照的胳膊,按其曲池,又退到其腕部,抓其内关,张照只觉得一阵酸痛,心道不妙,便即刻使劲一拉,用蛮力欲将张钊引至前方。
张钊双腿腾空,前倾之际,抬腿连踢数下,张照双手接下,但自己已趋败势。
张钊士涨,又以左右互搏之术将张照双手牵住,他左右双手各出一招,逼着对面连退数步。
张照心里渐明,没想到此人不但习得两种拳法,且可双手同时施展,若是再过上十招,怕是自己必败下阵来。
只待张钊使出“空山做佛”,此招数需转身一周,只是他练的不够纯熟,使用时机欠妥,当日秦大通授他此招,乃是于敌背后施展最佳,此时他露出破绽,张照求胜心切,运行真气与少府,趁机打出一掌,正巧打在张钊的风门之上,张钊一声痛叫,前倾摔在地上。
张照惊恐万分,大步上前将他扶起,大叫道:“弟弟你怎么啦,我可不是有意的。”
张钊抚着胸口,咳嗽了两声,说道:“大哥切勿自责,我技不如人,还是大哥的神功厉害。”
张照将张钊扶至屋内,便要出门去寻医生。张钊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我没事,大哥无需担心,待我稍事休息就没事了。”
说着张钊盘在床上,双手平于腹前,用易筋经吐纳片时之后,缓缓睁开眼睛。
张照道:“虽然弟弟适才败了我一招,但是你的拳法变化多端,双手共用令我大开眼界,更没想到你内力亦是不弱,居然可自行运功调理,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痊愈,弟弟说自己武功微末实在是自谦之辞。”
张钊道:“我年纪轻轻,内力自是不入流,大哥那掌未用力,否则我现在定是没命了。”
张照脸色微变,心中暗惊,念叨着,我兄弟口声声说自己内力低微,难道我这功夫还未练成?或许这根本不是什么高深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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