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三人一瘸一拐的逃出了思别苑。
臭嘿看着怀中的忆月,她双眸迷离惝恍,眸中水光潋滟,失却了往日的灵动狡黠,唯余一片混沌懵懂。她的樱唇微启,气息急促而紊乱,时而轻咬下唇,似在苦苦忍耐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异样情愫。
其娇躯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臭嘿的衣襟,似欲借此寻得一丝依靠与慰藉。忆月痴痴傻傻,神思恍惚,全然没了平素的活泼俏皮,只沉浸在那情药所织就的旖旎幻梦之中。
臭嘿心道,怕是真如马大力所言那般,若不与她们交合,不出多久,她们便命丧黄泉。
臭嘿心下决然,其手若如疾风,倏然按住忆月的内关穴,指力透肤,直抵经络。旋即,他又以指代针,轻点其中脘要穴,真气随指而注,如春泉化冰,疏通其体内郁滞。紧接着,臭嘿掌风一振,猛地向忆月背后推去。她受此一推,身形前仰,喉间一阵翻涌,“哇”地一声,竟将所饮的药茶尽数吐出。
忆月力竭神疲,娇躯一软,便晕倒在臭嘿的怀中。臭嘿双臂一展,将她轻轻抱起,直入小阁内室,小心翼翼地将忆月置于锦榻之上,令其平躺安歇,又细心为她掖好被角。
而后,臭嘿转回,对有寻两位堂依次施用此法,又将她们抱入内室休息。
过了两个时辰,三位姑娘次第转醒,初觉神思恍惚。缓缓睁开双眸,但见自身安然卧于锦榻之上,罗帐低垂,香衾软枕,一时未明所以。三人不约而同,皆以纤手护住胸口,
见自己衣服完好如初,又见臭嘿静立于侧,他身姿挺拔,面容沉静,自有一番稳重之气。而林普晴在一旁为三位堂主斟药,见此状,姑娘们心中稍安。
臭嘿将熬好的药放在几位堂主身边,说道:“适才膳馔过辛,其味燥烈,恐伤到姑娘们的脾胃,致火气内蕴。我特于庖厨之中熬煮汤药,所择皆清热祛火的良品,佐以甘草调和,文火慢炖,务使药力尽释,以解姑娘们体内的燥热。”
林普晴冷哼道:“知道你们身体有恙,我便赶来照顾你们,你们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对你们好,我只是怕你们死在这里,张大哥伤心罢了。”
臭嘿见几位堂主已无大恙,便欲起身离去。
忆月问道:“大哥哥,你...你要去哪?”
臭嘿道:“现在天色尚明,我砍柴还来得及。若是再耽搁片刻,怕是今天庄内就没柴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