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蓉见状,骇然失色,疾呼道:“不要!”然为时已晚,寻月犹如脱弦之矢,径趋张澄。而张澄身形乍动,侧步避之。乃伸其指,轻捻刺锋,微施其力,遽将寻月曳至一旁。寻月毫无惧色,旋身复欲刺之。只可惜,未及近身,张澄已挥掌击她的左肩。寻月惨嗥一声,颓然摔在地上。
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双手捂着胸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福蓉与有月、忆月见状,心急如焚,急忙上前。杨福蓉再次跪下,苦苦哀求道:“教主,一切皆怪我管教无方。寻月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还望教主看在她随我多年的份上,饶她不死。”
张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笑,道:“如此漂亮的美人,就这么死了,着实可惜。既然他不愿委身于我,那我也不勉强。”
说罢,他站到高处,大声喊道:“马大力何在?”
马大力听到张澄呼唤,如闻圣旨,连忙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谄媚道:“当家的,不知您唤小的何事?”
张澄道:“你不是喜欢这个女子么?今日,便赏给你了。”
马大力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磕了几个响头,连声道:“多谢当家的,多谢当家的!”
他如饿狼扑食般扑上前去,一把将杨寻月扛在肩上。
寻月奋力蹴踏双足,声嘶而厉叱道:“你这个肮脏的淫贼,快把我放下来!”
杨福蓉目睹此状,怒不可遏,遽然按剑而出,锵然一声,剑光凛冽,直指马大力的鼻子,对着他喝道:“你敢动她,我就斩了你!”
马大力拍了拍脑袋,旋即面露骄矜之色,恃其倚仗,昂然道:“夫人,今日有张澄教主给我做主,难不成你想违抗命令么?”
杨福蓉听闻此言,神色骤变,她愕然失神,垂首默然,双手徐缓探出,轻握剑柄,缓缓将其纳入鞘中。她眼眸之中,无奈与悲愤交织如麻,泪光隐现,然终是长叹一声,复跪在地上。
张澄道:“这小妮子长得如此标致,叫马大力一个人享受实在太浪费了。还有谁喜欢她的,一起上吧。”
马大力扛着杨寻月,状若癫犬,狂奔疾驰,直奔寻思堂而去。时值此刻,十数莽汉如潮涌至,簇拥其后。及至堂前,众人鱼贯而入,随即反手阖门。堂内寻月呼救无门,其音哀切,穿云裂石;而马大力的淫笑,秽不可闻,与寻月悲鸣交织一处,凄厉异常,闻者无不掩耳,心生恻隐。
忆月与有月目睹寻月被马大力悍然掳掠而去,惊惶失色,亦随之发出凄厉呼声。杨福蓉见状,神色凛然,将两个女子紧紧护于身后,宛如老鹰护雏一般。
她目光坚定,拜道:“教主在上,寻月年方稚幼,未满二八之龄,竟遭马大力此等恶徒凌虐,简直令人发指。江湖之中,最重道义,若我观北门传出虐待女子的恶名,必为天下所不齿,我派声誉,亦将毁于一旦。还望教主垂怜,速速下令前去营救寻月姑娘。”其言恳切,字字珠玑。
张澄没有理会,只是转首向教众朗声道:“往昔岁月,我与众兄弟并肩携手,历经艰险,出生入死,你们的忠诚,我铭记于心,未尝或忘。今我张澄游历归来,誓当重整我门,革故鼎新,扬我教威名,称霸武林。”
教众同声道:“恭喜大哥重登教主之位。”
张澄见乌万失以手搔其腮,淫秽之态尽显其面,笑容猥琐不堪,便颔首而笑,缓缓说道:“我当初设立传女,本欲为观北门延续血脉,使神功得以后继有人,光耀我教。岂料这三个传女心怀不轨,非但不守教规,反以恶语相向,甚至欲要行刺老夫,其叛逆之心昭然若揭。此等不忠不义之徒,岂可再留观北门之中,败坏门风呢?今我决意,将三个传女赐予你们,以慰尔等平日辛劳,亦显我慷慨恩泽。”
臭嘿夺上前来,跪在张澄跟前,说道:“大哥,那日你许诺我,说在邻村给我找个丧偶的寡妇,如今您仍未践诺,我见她们二人长得漂亮,不如大哥把她们赐给我,让我与众兄弟同乐吧。”
张澄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今日我成全你,不过你身有臭疾,怕是污了两位传女的清芬,惹其他兄弟嫌弃,你在门口守着,待他们尽欢之后,你再入不迟。”
臭嘿拜道:“多谢大哥。”
说着他将有月、忆月二位姑娘挟于左右肩上,对众人道:“你们有谁喜欢这两个传女的,跟我走。”
乌万失大笑道:“没想到你这只臭虫,今日居然开窍了。”
臭嘿扛着两名女子向不远处的忆思堂奔去。与适才寻月大不相同,有月和忆月在他肩上不挣不呼,柔顺如羔羊依人,风拂其发,衣袂飘飘,她们静默相随。
乌万失跟在臭嘿身后跑,叫道:“你这只臭虫等等我,那个叫忆月的留给我...我先上...”
随其后者有路十撼并教中三十余悍徒。他们皆面带邪狞,目露淫亵,摩肩接踵,汹汹然挤攘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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