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宇眉梢一挑,嘴角泛起一丝不屑:“那些庸碌之辈,悟性资质怎能与我相提并论?想必定是那群人吃不得苦头,方才丧命。我自幼习武,无论何种功夫,一学即会。我看...你们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年长者道:“小兄弟所言极是,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既为张毕德的徒弟,何故被囚于此处呢?”
刘恒宇见此人言语恭敬有礼,便将手中的石头扔在地上,抱拳还礼道:“我叫刘恒宇,是梁北武校的学生。前些时日,在峨眉山葵花大会上,我幸遇张毕德,他见我习武心切,便收我为徒,之后我便随圣女姐姐们来到宫庄。至于我为何被囚于石室中,此乃庄中的规矩。过几日,待我行了入庄之礼,圣女姐姐自会将我请出。”
那年长者缓缓起身,双手抱拳说:“原来是刘兄弟,失敬失敬!我叫曹守华,此三位与我皆为逍遥派的弟子。”
恰在此时,那汉子身上的穴位已解,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衣衫,上前一步说道:“我姓能,单名一个仁字。适才与小兄弟所言,不过玩笑之语,权当我胡言乱语,小兄弟切莫往心里去。”
那汉子蓦地起身,竟比刘恒宇高出两头有余。刘恒宇心中一惊,又慌忙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另两人亦相继起身。一人叫顾不得,另一人叫江万斤,二人皆为逍遥派的护法,功夫自然了得。他们二人迈步向前,至刘恒宇身前,纷纷抱拳行礼,以示拜会。
曹守华面带和善之色,说道:“小兄弟,正所谓不打不相识。适才我门人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小兄弟莫要往心里去。”
刘恒宇忙还礼,说道:“晚辈不过学校的学生,算不得江湖英雄,更不敢与几位前辈称兄道弟。只是不知几位前辈何故被囚于此处?莫非你们也要拜张毕德为师不成?”
顾不得按捺不住,欲上前作答,刚要开口,江万斤一把将他拉住,又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莫要再言。
曹守华心中了然,转头对江万斤道:“江兄,我们此次已然凶多吉少,尚有何事不可言说呢?”
他又对刘恒宇道:“不瞒刘兄弟,我逍遥派百年之前于江湖之中,实乃赫赫有名的大派,门下弟子众多,然一夕之间,我教突遭变故,教中兄弟死伤无数,而镇派绝学也被人抢夺。
此后,我等多方打探,方知此绝学已落入宫庄之手。这百年间,我教诸多弟子纷纷前来宫庄索要,皆铩羽而归,我四人本欲将此秘籍偷出,重振我教声威,使其再现昔日辉煌。岂料,事与愿违,我四人竟被张毕德擒获至此...”言至此处,曹守华长叹一声。
顾不得神情悲戚,说道:“唉...照此情形看来,欲复兴我教,今生怕是毫无指望了。”
忽闻“噗嗤”一声,刘恒宇忍俊不禁:“就凭你们四人,竟妄图在宫庄偷取东西吗?”
能仁闻此无礼之言,上前猛迈一步,怒喝道:“你小子说什么?”
见他欲要冲上前去与刘恒宇拼命,曹守华急忙伸手一挡,和言劝道:“能兄莫要动怒,刘兄弟所言亦非全无道理。都怪我们自不量力,方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早知如此,当初实不该与我这几个兄弟贸然来此冒险。”
能仁沉默片刻,而后咬牙说道:“师兄,横竖皆是一死,我们不如依从那几个小娘们之言,拜入宫庄,好歹可保住性命。”
曹守华将头猛然一摆,说道:“我等堂堂逍遥派弟子,岂能改投他派?即便我命丧于此,亦不可对教主不忠。”
能仁一脸苦相,说道:“师兄,教主已然逝世有一百多年了,如今逍遥派群龙无首,即便我们将那神功拿到手,亦无济于事啊!”
顾不得道:“此事干系重大,能兄,我们还是听从师兄定夺为好。”
此时,刘恒宇听到‘神功’二字,双目顿时放光,精神为之一振,忙上前询问:“这位大哥,您刚才所说的镇派神功,究竟是何等功夫?”
江万斤听此一问,眉头瞬间蹙在一处,哼了一声。
刘恒宇见这几人不是善茬,急忙说:“若是几位前辈不便道出,那也罢了。我既是宫庄弟子,待几日我入了庄门,定当在师父面前为几位美言几句,求他老人家开恩,将几位前辈放了。”
曹守华面露微笑,说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刘兄弟了。”
此时,宫庄葵花阁内,静谧安然。张毕德端坐在正堂之上,手捧香茗,轻啜慢品,神情悠然。忽而,两名圣女从外面走来,她们各自手中举着一个长物,上面皆蒙着绸布。
至堂中,二人半跪在地,将手中物件高高举过头顶。张毕德连忙起身,疾步上前相迎。他单手一摆,将绸布掀开,刹那间,两把利剑映入眼帘,剑鞘之上,龙凤雕图栩栩如生,其工艺之精湛,令人赞叹。
张毕德心中一动,暗运真气,攒于指尖之处,而后猛地向外一划。瞬间,一道耀眼金光闪过,宝剑锵然出鞘,剑鸣之声清脆悦耳,张毕德不禁大赞:“果然是把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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