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不少啊,话里话外都是跟您有关的。”
“但是,您担心什么,您不是连名字都没告诉我么,唯一告诉我的道号也是个蒙人的,他能问出些什么。哦对了,他还问了点师姑的事情,我虽然糊弄过去了,但是您也知道,我在那些心思多的人眼里,基本就是一张白纸,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他信不信。”
在师伯严厉的目光中,卞若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全给倒了出来,然后收获了师伯更加严厉的眼神。
“你自己想想,出来这么几天,你惹了多少事。回去以后再跟你算总账。”
卞若萱敷衍地地点点头,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下面拍卖会上了,基本没当回事。
师姑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少和你师伯对着干。”
卞若萱立刻老老实实地应了,决定转头就和覃万里哭诉。
师姑好像已经开始占边师伯了,这才是她今天脸上有黑气的原因吧,没有比这更遭的了。
很快,卞若萱就恨不得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吃回去。
对她而言,事情永远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下面新呈上来的那件拍品上,尾端有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标记。
这个标记,她在两个地方见过,一次是密宗那个残魂的记忆里,另一次,是她神魂离体那次,在那个诡异祭坛的人的袖口看到的标记。
虽然这个标记在某些细节上有细微的差别,但卞若萱几乎能确定了,这个东西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而且,看年代,估计是流传了比较久的。
既然与那个地方有干系,便不能传入别人手中,卞若萱也未请示师伯,直接叫价了。
一开始的竞价过程还十分正常,毕竟是经过鉴定年代在断代之难前的下品灵器,哪怕不知道用途,买下来总归也是不亏的。
但几轮叫价过后,卞若萱不得不将矛头对准了与她竞价的人。
三楼的阵法不但屏蔽外人对内的探知,由内而外的也很受干扰,她根本锁定不了那人身上是不是有那股令人厌恶的气息。
既然如此,这东西,就更不能落入他们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