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应声倒地,在倒地前,他将佐助的回答全部记在心里。
他没有死,佐助不会对鸣人下死手,但他也不能让鸣人拥有再次追击他的能力,毕竟这个人身体内有九尾……九尾的力量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这点佐助比谁都清楚。
或许是看到鸣人真切的倒在地上,佐助长舒一口气,握紧的双手慢慢放松,心中的痛苦和焦虑总算减轻不少,肩头重担也在无形之中削减。
鸣人的话语有一种莫名的能力,那种能力会让他忘记很多事情,比如说忘记想要复仇……幸好,他依旧坚定了内心想法,没有被鸣人所蛊惑。
就在即将离开的时候,佐助又见到了匆匆赶来的佑香。
说实话,在看到妹妹的那瞬间,佐助心中顿时敲响了警铃,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对付一个人了,而且自家妹妹比鸣人更难对付,或许两三招就能把现在的他打趴下。
更何况,相比起鸣人,若是妹妹开口说让他留下来,他或许真的会留下来——他不忍心将妹妹一个人丢在木叶村,即便对方身边有人能陪着,他也不忍心。
血缘关系是很神奇的羁绊,尤其他们还是双生子,更是心有灵犀。
他在和佑香对视上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妹妹眼中的挣扎和伤心。
挣扎亦或者是伤心?
佐助还没来得及思考这类情绪是为了什么,很快,佑香就开口说话了。
“你带了多少东西?”
佐助一愣。
继而佑香又说:“好傻啊哥哥,为什么大蛇丸喊你走你就要走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没有遵循之前和你的约定,那些东西无法给你呢?”
“你知道吗?最开始大蛇丸是看中君麻吕当容器的,但君麻吕被我和白救下来了,接着,在和师父的对战中,他又看中了白的能力。”
佑香顿了顿,目光担忧但认真的落在他身上。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可以传承忍术的徒弟,他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工具,一个可以供他使用身体的容器,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一旦你无法提供利益,他随时都会把你舍弃。”
佑香抬手抚摸过佐助受伤的额头以及那被鸣人划开的木叶护额。
说来也巧,这一场战斗就像是被设定好的一样,他要离开,而鸣人也无意中帮他划开了木叶村的护额,打上了叛忍标记。
但好在,佑香只是过来询问他是否自愿,又絮絮叨叨的和他说了很多大蛇丸的坏话,听的佐助嘴角默默抽动,却还是摸了摸妹妹的头,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办法改变你的想法吗?”佑香复杂的看着他。
“我要复仇。”佐助收回手,沉声道:“这是我最快获取力量的方式。”
剩下的话他不用多说,佑香自然都懂。
佑香深深叹了口气:“复仇有这么重要吗哥?”
“很重要。”佐助点头。
佑香复而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颓靡,但还是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担忧的抓住他的手,像小时候两人出去玩还手牵着手一样,她有点委屈的说:“比我还重要吗?”
佐助突然笑了,他本就长相帅气,在冷静下来后,黑色的咒印也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血液早就被佑香用手帕抹去,露出干净的面容。
此时一笑,眉宇间的冷漠就消失殆尽,留在佑香眼中的就是一个宠溺自己的哥哥。
佐助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戳了戳佑香的头:“正是因为你更重要,所以复仇这件事情就变得尤为重要。”
面对自己的妹妹,佐助说话就不像和别人说话时那样拧巴傲娇了,他直白的吐露着心声:“我不想让你去背负家族的血债,我也明白你之前说的……或许他真的是迫于无奈,但佑香,我们家族内也总有族人是无辜的。”
关于灭族的真相,佐助早就从佑香那里得知了,并不是他不愿意接受真相,不愿意原谅对方,而是家族被灭如此重大的事情,不是简简单单的真相就可以解决的。
“是,当年父亲或许真的想要发动政变,但家族内的所有族人都愿意去参加政变吗?蒙受父母保护的我们,小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家族内会发生什么——换句话说,佑香,如果执行命令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
佐助看向她:“不将复仇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吗?”
佑香一愣,神情怔忪。
佐助又笑了笑,这一次的笑容更像是释怀的笑容,“你很聪明,我从小就知道你是家里最聪明的孩子,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却被关系蒙蔽了双眼。”
佑香盯着他,不自觉的吸吸鼻子,眼睛有些泛红。
“小傻子。”佐助拍拍她的头:“不要哭,我要去做大事了,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应该开心啊,哥哥会为你扫平一切障碍。我不在木叶村,只剩下你一个人,他们也不会对你下手吧?”
“……”佑香沉默一瞬,眼泪终于绷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同时抓着他的胳膊哽咽道:“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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