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顾家的事外边舆论都说是你一手造成的。”何玑诡谲的看着吕向阳说。
吕向阳不以为然的:“哪个庙都有冤死鬼啊,让他们说吧。”
何玑对县里的几个挂上号的女同志曾暗自排过队,认为方玉晴各方面都比她要强得多,延安的老干部,工作上是兢兢业业,在群众中也有威信,如果因为上告信这件事借吕向阳的手搬倒她,自己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那这事就这么算完了?”何玑心里在打着自己的主意。
“不完了怎么办,党章给予了每个党员这种权力,再说方玉晴丈夫是老革命,虽然在外地养病,但还挂着省军区副政委职衔嘛。方玉晴也是明人不做暗事,她写上告信事先跟我讲过。”吕向阳想起昨天让孙志权传达的事情来“昨天孙志权向你转达我对蓉阳城古建保护的意见了吗?你要搞个文件交给我。”
何玑点点头。
吕向阳意味深长的说:“何玑啊,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要总是扒拉自己算盘上那几个算珠子。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很多工作!”
何玑感到一种失落,她摇摇头,这吕向阳真的是变化了。这种变化却给自己造成了说不出的压力,她不甘心,试探地问:“晚上我过来啊?”
吕向阳用一只小眼甩过一缕深情,没言声。
何玑抱着一线希望,盯着吕向阳,等待他的明确答复。
只见吕向阳皱着眉,脸上那道疤颤抖着:“何玑同志,那一页就翻过去吧,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向组织检讨我的错误。”
何玑神情沮丧的走了。
吕向阳看着何玑的背影,摇摇头:“很多事就坏在这种女人的身上了,我们党之所以这样重视作风问题,不是没有道理的。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就倒在这种女人的脚下啊,不可不警惕呀!不能这样听之任之 ,对何玑这个人要进行教育。这是对她何玑负责,也是对事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