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工人嘀咕着:“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我们领米的钱都没有,人总得吃饭吧?”
这句话如同在滚油锅里撒了一把盐,工人们七嘴八舌的叫起来:
“我们不开资了,拿什么去领米?”
“孩子总得有书念啊!”
“这何珠的外甥早就反了!”
“他外甥不就是一中的国文革吗!”
……
瘦长脖子发怒了,他对何珠说:“何珠,你听听都谁在议论,这些人的立场有严重问题,态度也很不端正啊!”
何珠站在台上仔细的查看着,他忽然大声叫着:“张万山、李景文、李财、邹春林,滚到前边来!”
立即有几个反派队员冲过去把被点名的这四个工人押到主席台下。
何珠瞪着眼睛说:“我代表厂红派总部宣布,张万山、李景文、李财、邹春林为破坏大会的坏分子,从现在开始隔离反省。”
会场变得鸦雀无声。不过,大会没有一个人再发言了。
大会就这么不了了之,白森又被押走了。
不久,为了打击敌人的反革命气焰,全县搞了一次公开宣判;白森以现行反革命罪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叶亚芬听说白森判二十年,气得骂道:“就那么一封信判二十年,是哪个断子绝孙的判的?”
吴琪痛苦的摇摇头:“白森哪,这二十年你还能熬过去吗?可要坚持住啊!”转而又想到自己,怎么熬这二十年啊?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我吴琪一定要等到白森回来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