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秩序，到底是不是普惠的？
答案显而易见。
来敲门这人格外得有耐心，萧静和苏岚不予理会，这人就锲而不舍的在外面敲，足足有半个小时。
萧静听得心烦，走过去打开一看，是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梳着披肩发，戴着红色发卡，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正在记录什么的女人。
两人看起来比之前上门的那些人有素质多了。
但末世之后还能维持素质的，想必都是故意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你们要干什么？”萧静语气并不友善。
男人不答反问，语气比萧静要温和很多，“你是24层01还是02的业主啊？”
“我是02的，你要干什么？”萧静再一次问道。
“01的业主呢？你能帮我把她叫出来吗？”男人很客气地问。
让苏岚听听也行，萧静看他一眼，转身去敲苏岚家的门。
苏岚一直站在门口等着萧静随时招呼她，所以听到敲门声就走了出来。
两人一起站在消防门后看着那一男一女，眼中都是戒备。
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苏岚下定决心不会再对任何人报以同情。这次她决定不贸然开口，先看看萧静的态度再说。
看到24层的两个业主都是这么年轻的女人，那一男一女对视了一眼，然后男人转过来扶了一下眼镜，开始自报家门，“我是董阳，咱们15栋选出来的楼长。这是副楼长孙莹，现在世道很乱，小区里物业已经弃管，食物也有限，为了维持咱们……”
萧静打断他的话，“你等等，什么楼长？我怎么不知道？苏姐，你知道吗？”
苏岚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儿？15栋还有楼长呢？”
“三天前15栋召开业主大会，通知了每一层的业主去参加选出来的。”叫孙莹的那个女的开口语气没有董阳那样温和，带着点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