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苏孝祥惊喜不已。
“如此,元忠厚颜,也要讨要一份了。”
“延贞自当呈上。”
厉延贞这种豁达,让魏元忠和苏孝祥,更加的亲善。
几杯茶饮过之后,魏元忠额头冒出汗珠,却倍感浑身通泰。对这种饮茶方式,更加的喜欢。
“先生,方才在帐外,与仆从站立数时,此为何意?”
魏元忠对看到的站军姿,一直都感到奇怪,再次放下茶盅后,便提及此事。
“大人,所见二十七人,非延贞仆从。他们皆是血战盱眙,击退叛军勇士。这些人,本为盱眙囚徒。盱眙突变之夜,众人为主簿曹台智所惑。在刘将军和延贞,陈述厉害之下反正。此后,数百囚徒军,更在叛军攻伐盱眙城中,力战不退,夜袭尉迟昭大营,方使盱眙得以保全。延贞离开盱眙之时,此二十七人,执意相随守护,延贞无奈只能谢领其意。然,延贞以为,他们皆为义士,当以身报销朝廷,挣得一份荣耀才是。为此,虽然延贞将其留在身边,也不想让其怠惰,便生出意动,以军士待之。期盼有朝一日,他等能够杀敌报销。延贞非行伍之人,所行皆以自己所思。军人之责,保境安民。军人之职,服从命令。如臂指使,乃行军之要,军士意志不坚,便会生出令行不畅之举。军令所命,山崩不变色,洪泽不止行。站立不动,看似简单,然,巍然不动,依令而行,并非简单。若能持之以恒站立不动,军令面前,又怎会违命?”
魏元忠听着厉延贞的一番话,眉头微蹙。
听上去,厉延贞所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细思起来,魏元忠却发现,他所做的事情,确是练兵从未有人提及的关键。
多时过后,魏元忠长叹一声道:“先生练兵之法,远追吴起、孙武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