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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赵长英着急忙慌的来到贡院,踏进镇北王所在的屋门时,她就正好赶上镇北王在王府医扎针之下,突然呕出了一口黑血来!
“王爷!”
赵长英大惊失色直接冲着镇北王跑了过去,不过,在离着镇北王所躺的床榻三步远的地方,她就被镇北王床榻前站着的亲卫首领给拦住了。
赵长英倒是没有嚷嚷着就要闯过去瞧瞧镇北王如何了,她很是“听话”的就站在这三步远的地方,她一开口那眼泪就往外流,话语之中都带上了哭音去。
“王爷!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王爷!王爷?王爷?”
这个时候,管家上前一脸肃然的对着赵长英行了一礼,然后就示意赵长英到一旁去说话,那意思是让赵长英莫要耽误王府医下针来。
在屋子的角落,离着镇北王的床榻得有十来步的地方,管家这才把镇北王为何会变成这样的经过,对着赵长英给一一说了出来。
“......就是如此!
王爷吃的那一桌酒菜也都验过了,并未见有毒!
不知是真的没毒,还是王府医未曾验出?”
“查!
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要暗害王爷!
沈管家,王爷他这会子吐了黑血出来,可是无事了?
王府医那金针术可能给王爷解毒?”
面对赵长英含着泪的殷切目光,沈管家他却是低下了头。
“娘娘,我也不知。”
只见了镇北王一面,赵长英她就被沈管家送出了门。
赵长英她站在门口来回踱步,和安东都督那些官一起等在院子里头。
等刘淑都找过来的时候,这屋门才重新被打开了。
沈管家只对着赵长英喊了一声,“王爷醒了,还请王妃娘娘进屋。”
刘淑跟在赵长英的身后想要跟着她一块儿进去,不过,在他刚要迈步进屋的时候,眼前却是被沈管家的胳膊给挡住了。
“世子殿下,王爷只叫了王妃娘娘进屋。”
刘淑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不过赵长英的反应更快,她回过头对着刘淑轻轻摇头,眼中尽是“听话”二字。
如此,只赵长英跟着沈管家进了屋。
约莫要有一盏茶的功夫,一脸肃然的赵长英就出了屋子,她端着王妃的架子,对着外头站着安东都督等众人说:“王爷得了急病,现下不宜见人。
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但得好生修养。
诸位莫要忧心了!”
说到此处,赵长英的脸上的神色就又缓和了起来,她一脸感激的看向最前头站着的安东都督:“劳累大都督在此处等候了!
我代王爷给大都督行礼,多谢了!”
安东都督自是赶紧还礼,口称“哪里......是我等的本分......”
“不过,毕竟有关王爷的身体,还望诸位慎言!莫要往外胡乱传话!”
“王妃放心!
我等是安东的官,自是一心都是为了安东着想的!
有关王爷的事,出了此门,我等必定会守口如瓶!”
送走了安东都督等人,赵长英就对着沈管家点了点头,然后她就带着面目上一脸疑问模样的刘淑退到了一边儿去。
眼神制止了刘淑想要问出口的话,母子二人就这般沉默不语的看着王府亲卫在沈管家的指挥下,把不知道是昏迷着的,还是已经清醒过来的镇北王给用担架抬出了门,抬上了马车,离开了贡院,往王府回了。
等听不到外头有什么声响了,赵长英这才面无表情的对着刘淑说:“闭上嘴,有话回去再说!”
而李十月那边,在看顾完游街的学子们后,她就骑着马先回了书院街的纸铺。
果然,还是昨儿个傍晚来送信的那个壮汉,他又等在了纸铺斜对面的巷子口,在那墙角处蹲着呢。
李十月接过壮汉手里的信,并随手给了壮汉一块碎银子。
壮汉本不想要李十月给的赏钱,可李十月看信心切,她接过信就转身往纸铺回。
“嗳,这......”
等壮汉追到纸铺门口的时候,出来迎他的却是纸铺里头雇的小伙计了。
如此,壮汉这才握紧了那块碎银子,对着小伙计拱拱手就离开了。
而拿着信的李十月这会子已经站在纸铺后院儿的树下,撕开信封对着严九娘的这一封信看了起来。
信很短,或者应该说这张薄薄的纸上只不过就写了一行字,是留了一句口信儿罢了。
傍晚时分,李母和李望明他们就才回来。
石头是背着李望明回来的,因为李望明在和众学子游完街后就去了酒楼,这是喝了不少酒,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得亏我和石头还有秋天一直跟在队伍的后头,要不然你二叔今夜怕不是就得在酒楼里头睡了。”
等安置好醉酒的李望明,李十月叫的汤面也被送到了纸铺。
一家人围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饭;
三人又坐在一起说了会子话,说了什么时候回村子,该怎么给李望明办宴席,要请哪一些人来,宴席上得做几个菜的话,这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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