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让刘淑去死了。
谁知道镇北王是如何想得呢?
赵长英她是想不明白的,但她在承认了这些事实之后,她作为一个母亲,就已经是起了杀心了。
她不明白镇北王为什么要谋杀刘淑,为什么非要刘淑去死;
但她也不需要明白;
她也不想去弄明白了。
她只知道,谁让她的儿子不好,她就让谁也不好;
谁威胁到她儿子的性命,那么,她就让谁去死!
哪怕这人是镇北王!
哪怕他是安东之主!
又如何?
“娘娘?娘娘?”
低头想事儿出神的赵长英被心腹嬷嬷的这两声儿喊给叫了回来,一回神儿,赵长英她就看向这嬷嬷。
“娘娘放心,那匣子我亲子敲碎了,在小厨房里头,塞进灶口给烧了一锅水来。
都已经是灰烬了!
保管没人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个匣子来!
当初这东西就没写进嫁妆单子,现如今再去查证,那也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的。
再说了,王爷他哪怕就是想起了这东西,派人去关陇查证,这一来一回的少说得两三个月呢。”
嬷嬷走到赵长英的身后,伸出手给赵长英揉捏起了肩膀。
“娘娘,王府医不是说了么?
若是没有此物做药引,他只能每七天为王爷下针压制余毒,最多可下针三次,能保住王爷月余的性命。
那咱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