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少妇一来,马天荣就火冒三丈,指着她质问道:“妹子,你可太坑我了!拿锡当银子糊弄我,把我当傻子耍呢?”
少妇却笑嘻嘻地说道:“大哥,你可怪不得我!瞅瞅你自己,命薄得像张纸,真金白银到你手里,你都压不住。再说了,这锡虽说不是金,可这都是月老早就安排好的,人力哪能改变呀!”
马天荣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可又拿她没办法,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笑话我了。可你这给的东西又不能当钱花,有啥用啊!”
谁能想到,没几天,少妇突然拿着三两金子递给马天荣,一本正经地说:“大哥,我知道你老跟我要金子。可你这命啊,和真金白银没缘分。这三两金子,就当是我这个妇人给你的娶媳妇钱,也算是跟你告个别啦。”
马天荣一听,急得跳脚:“妹子,你这不是瞎扯嘛!我啥时候说要娶媳妇了?我连从哪儿找媳妇都不知道呢!”
少妇双手抱胸,笑得一脸神秘:“大哥,不管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就得这么说。这可是月老定的,可不是我乱说。”
马天荣心里一紧,疑惑地问:“妹子,你今天咋突然说这么沉重的话?搞得像要跟我告别似的,咱俩不是一直好好的嘛?”
少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大哥,你想想,我每天摸黑来找你,这哪是长久之计呀。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总不能一直这么稀里糊涂地跟我纠缠下去。我今天就是想跟你彻底说清楚,以后各走各的路。”
说着说着,天已经蒙蒙亮了。少妇朝着马天荣挥了挥手,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然后拿出一点黄色粉末,叮嘱道:“大哥,以后你要是有点小毛病,吃点这个应该能好。”说完,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还真有个媒婆风风火火地来到马天荣家。马天荣又惊又喜,可心里也犯嘀咕,担心是少妇又在捉弄他。媒婆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地问:“马大哥,你理想中的媳妇是啥样的呀?”
马天荣想起少妇那国色天香的模样,不禁有点小骄傲,挺直了腰杆说:“那当然得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啦!”
媒婆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大哥,你可别太挑剔啦,国色天香的美人哪有那么容易找呀!”
媒婆一扭一扭地走到马天荣面前,翘起兰花指,尖着嗓子说:“公子啊,我给你找的那姑娘,长相可是一等一的好。她的美呀,介于美人和丑女之间,不张扬,但是特别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马天荣一听,心里痒痒的,赶忙追问:“那,那这聘金得多少呀?”媒婆眼睛滴溜一转,伸出四个手指晃了晃,又晃了晃五个手指,故弄玄虚地说:“大概啊,这个数,四到五两银子。”
马天荣心里一盘算,觉得这价格还能接受。不过他这人实在,心想:这钱可不能花得不明不白,得亲眼看看人才行。于是就跟媒婆说:“我不是嫌贵,但是我得亲眼见见那姑娘,不亲眼瞧一瞧,我心里不踏实。”
媒婆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马公子可真难缠,那些良家姑娘哪能随便见人呐!忙赔着笑脸说:“公子啊,这可有点难办了。那姑娘家是正经人家,我怕她不肯见外人。”
马天荣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地央求:“您看您是介绍人,您再帮我想想办法呗。”媒婆实在没办法,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突然一拍大腿说:“公子啊,这样吧,您跟我一起去那姑娘家。我找个机会让你们见一面,就当是偶然碰上,您看咋样?”
马天荣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那个村子,媒婆让马天荣在村子外等着,自己先下去了。马天荣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不停地琢磨:那姑娘到底长啥样呢?是像仙女一样漂亮,还是真像媒婆说的那样耐看呢?
过了好一会儿,媒婆才满脸笑容地跑出来,兴奋地说:“公子啊,成了成了!我跟您说,我和那姑娘是表亲,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我刚看到她了,她正坐在屋子里,让丫鬟给她挠痒痒呢,趴在床上,露出一小截胳膊肘,可爱极了!公子,您现在就假装去拜访我表亲,从她屋子路过,保证能看得清清楚楚。”
马天荣一听,觉得挺有意思,就跟着媒婆进了村子。到了姑娘住的屋子跟前,媒婆热情地让人去通知姑娘说表亲来了。马天荣假装不经意地从屋子旁边走过,眼睛偷偷一瞅。这一瞅,还真像媒婆说的那样,姑娘脸蛋算不上绝美,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让人看着很舒服。马天荣心里当时就有点心动了。
从姑娘家出来后,媒婆就开始和马天荣商量聘金的事儿。马天荣问:“媒婆啊,这聘金到底咋算呀?”
媒婆笑着说:“公子啊,您看这姑娘,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百里挑一的。您呐,也不用给太多,一两银子就能把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娶过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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