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逍遥把白婷婷护在了身后,定睛一看,地上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
借着幽暗的月光,看得出那是个男人。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民宿里?”
那身受重伤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傻逍遥,就昏了过去。
此时白婷婷再次尖叫了一声:
“啊?怎么会是他?”
“俏老婆认识他吗?”
白婷婷借着月光,总算看清楚此人是谁了!
那不正是前些日子,见傻逍遥被关押在监狱,便偷偷溜进了酒窖里,意图耍流氓的柱子吗?
当时村长不是已经把他强行送去执法单位,还称他被关押起来了,那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系列的疑问,还是等把他先救醒了,再问个清楚。
逍遥将他扛到民宿的一间床铺上。
这才发现他身上有刀伤。
来此之前应该是被谁救过了吧,伤口包扎着布,溢出了不少血。
虽然逍遥认出了此人上次在酒窖里煽动村民情绪,诬陷他们夫妻利用幼童器官泡酒,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逍遥一掌撑在了柱子的后背,给他输了些真气。
再以九阳火云针灸法,在他的后背各个穴位进针。
白婷婷按照逍遥的吩咐,以捣烂的草药敷在柱子的伤口上。
小夫妻俩花费了大半夜的时间,总算让柱子化险为夷。
直到凌晨,柱子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白婷婷一见到柱子醒了,下意识地躲到了逍遥的背后,生怕柱子又要图谋不轨!
柱子愧疚难当:
“我,对不起……咳咳……”
下一秒,逍遥的大掌已经攫住了柱子的颈脖,厉声威胁:
“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你!
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又是为什么受伤,半夜三更跑来民宿上演午夜惊魂吗?”
柱子悔不当初,给逍遥和白婷婷道了歉之后,将事情的缘由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夫妻俩。
“事情的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村长怂恿我做的!
事后他又想杀人灭口!捅了我之后将我埋在林子里。
后来猎人经过,猎狗的鼻子很灵敏,将我从土里刨出来!
猎人发现我竟然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便将我带回去救治。
我在猎人家里等不及伤势痊愈,就想把村长的卑鄙行为揭发!
但我知道村长假冒为善,在旺仔村支起了德高望重的人设,仅凭我一己之力,恐怕指证不了他。
所以我带着伤,强撑着跑来民宿,想把事情的真相对白老板坦白!
当我翻墙进入民宿,体力已经不支,所以倒在地上,白老板从酒窖出来,我才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吓着她了!”
原来如此!
现在真相大白了一半!
是村长的奸计!
柱子虽然可憎可恶,但也是村长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村长以及他背后的贪官领导才是始作俑者!
逍遥紧握硬拳,恨不得现在冲进酒窖把那些贪官们都给揍成肉酱。
不过白婷婷对他说过,不能冲动鲁莽,凡事要留下个证据,力证自己的清白。
“我听俏老婆的话,不以武力解决问题!”
白婷婷俏脸微红,对这样听她话的好男人很是满意。
两人眉来眼去,柱子躺着吃了一波狗粮。
逍遥斜睨着柱子冷声警告:
“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在你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柱子点点头。
……
此刻是凌晨三点,天还没亮。
酒窖里已经有动静了。
村长和张书记他们都渐渐苏醒过来。
酒窖昏暗,视线模糊不清。
张书记嚷嚷: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白市长居然还惦记着美人:
“我说张书记,你什么时候完事了,是不是轮到我了?”
村长插话:
“咱们不是在门口窃听着吗?这会儿怎么都在这里了?当时发生了什么,对了,我好像突然晕了过去!”
张书记也在绞尽脑汁地回忆着:
“是呀!那美人我明明唾手可得了,过程呢?我想要过程!”
这牲口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想要什么过程!
“村长,这是什么鬼地方,快给我松绑。”
村长此刻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怎么给他们松绑。
那几位贪官开始出口成脏。
就在此刻,酒窖里隐隐约约传来诡异之声。
断断续续、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还夹杂着冤屈和恨意!
“村长,你个狗东西,我死得好惨……好冤呐!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欺骗利用我来陷害药酒民宿的小夫妻老板。
利用完之后,还要杀人灭口!
我死得好惨呐!
我冤魂不散、四处飘荡,回来找你复仇了!”
村长听得一清二楚,那是柱子的声音。
柱子明明已经被他捅死并且埋在密林子里,所以此刻村长笃定是柱子鬼魂索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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