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冷寒冷着张脸，视线在寒衣脸上停留几秒，希望她能解释下，却得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亲眼所见吗？”柳冷寒转头对着刚开口说话的奴才问。
奴才怯怯地瞅了一眼寒衣，话到嘴边转了再转，原先大人没有失忆时，寒衣小姐仗着大人的宠爱没少欺负他们这些下人，还差点打死丫鬟小花，虽然他没有亲眼——但是——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柔弱无比的月瑶小姐，他慢慢开口道：“是，奴才亲眼所见——寒衣小姐要杀月瑶小姐！”
“噗嗤”
原本面无表情的寒衣轻笑出声。
柳冷寒眉头微皱，转身问道：“你笑什么？”
寒衣低头看了看衣衫上的鲜血，蹲下身想要捡起地上的血剑，猛地柳冷寒一个上前，手死死扣住寒衣手腕，声音含怒道：“你想做什么！”
“杀了地上那个女人啊——”寒衣不在乎的笑着说。
看着柳冷寒眉头皱的更紧了，寒衣手慢慢抚上他眉间，一下一下描摹着他的眉际，身子轻轻偎近他故作暧昧道：“你皱眉的样子竟也这么招人待见啊——”
意料中地被人推开，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寒衣嘴角笑意不减，看着柳冷寒暴怒着冲着发愣着下人喊道：“大夫怎么还没到！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为月瑶小姐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