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祁阳的歌声正唱到"世上纵有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而沈书白的吻已辗转至她耳后,带着破碎的呢喃:"冷...怎么不盖被子..."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竟比情潮更教人慌乱。
晋情心偏过脸时,颈侧的月光石耳坠扫过沈书白的虎口。未及吐出质问,男人滚烫的掌心已扣住她下颌,带着酒气的舌撬开牙关,将所有挣扎绞碎在缠绵的吻里。他不安分的手顺着珊瑚绒家居裤的松紧带下滑,惊得她猛地夹紧双腿,推搡的手掌却陷进他覆着羊绒的后背。
"姐姐..."沈书白的呢喃混着喘息落进耳畔,热烫的手掌抚过她腰间敏感的软肉,"喝多了好难受...手好冷...给我暖暖……"察觉到怀中人细微的战栗,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抵着她起伏的呼吸,指尖触及那动情的证明,某个念头在酒精里疯长——晋情心爱我,肯定还爱我!那些千亿分手费都没能浇灭的猜疑,此刻竟在她发烫的肌肤下得到印证。
晋情心猛地推开他,发丝凌乱地散在雪狐绒毯上:"你干什么?不是说好聚好散吗?"她泛红的眼尾还沾着被吻乱的碎发,手机从沙发缝隙滑落的声响惊飞了窗外夜枭。
沈书白踉跄着撞翻茶几上的诗集,书页散成雪片:"我不知道...我在哪..."他瘫倒在波斯地毯,羊绒大衣滑过雕花扶手,露出半截精瘦的腰腹,"好晕……好冷...给我暖暖……"染着酒气的手指勾住她脚踝,家居裤的松紧带已被扯得变形。
沈书白滚烫的掌心隔着羊绒大衣压住她腕骨,冬衣厚重的面料在挣扎间发出窸窣声响。他埋首在她颈窝处喘息,胡茬蹭得晋情心耳尖发烫,指腹却灵巧地解开珊瑚绒家居服的暗扣。
"姐姐..."酒气混着檀木息喷在她锁骨凹陷处,男人膝头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羊绒围巾不知何时缠上她腕间。当他扯开自己衬衫第三颗纽扣,冷金属袖扣滚落在波斯地毯,晋情心才惊觉两人已衣衫半褪——若不是呢子大衣与高领毛衣层层阻隔,此刻怕早已重演飞行器上的旖旎。
电视屏幕蓝光映着纠缠的身影,祁阳未播完的《相思咒》尾奏混着凌乱的呼吸。沈书白染着酒意的指尖勾住她腰侧系带,在她挣扎时突然松力,整个人瘫进沙发笑出声:"冷..."沙哑尾音像勾魂的弦,顺势将她拽进怀里,羊绒大衣裹住两具滚烫的身躯。
当晋情心挣扎着要起身,冬衣厚重的面料在撕扯间发出裂帛声,他沙哑的喘息混着祁阳未播完的副歌:"晋情心,你给不给我?不给我……我现在就去找别人……"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反抗的手腕,"跟你在一起后,我没有碰过任何人..."
舌尖擦过她眼角的泪痕时,沈书白瞥见电视屏幕映出两人纠缠的倒影:"就在你送我的飞行器上...我们的第一次……"他故意咬重"第一次"三个字,"你不给我,我就和陈梦娇在上面做——"
"别再说了!"晋情心颤抖着捂住他的嘴,泪珠甩在他滚烫的手背。她别过脸时,粉色珊瑚绒睡衣的领口已半褪,“别再说了,你这个渣男,快滚出去!”
"好,我滚。"沈书白撑着沙发起身,羊绒大衣在身后拖出长长的阴影。脚步虚浮地迈向楼梯时,突然被拽住的衣角绷直。他低头望着那截颤抖的指尖,喉间溢出压抑的笑,他俯身将人拦腰抱起,大步撞开卧室雕花门。大床的鹅绒被陷出凹陷,沈书白将她双手缚在床头,呼吸灼热地覆上来:"这么容易心软...得把你锁起来...任何人都别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窗外飘进零星雪粒,落在两人纠缠的衣衫褶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