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诀渊,你个大骗子!”
女孩恼怒的声音响起,可那撒娇一般的语气听得人心里发痒。
被骂的男人一脸餍足地搂着她的腰,鼻尖贴着她的锁骨轻轻蹭着,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甜香。
“阿韵这样说,会让我觉得你还有力气………”
靳诀渊缓缓抬头,黑漆漆的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亮,“所以要不要再———”
意识到男人要说什么,墨韵抬起自己酸胀的胳膊,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不要不要,你不许说了!”
靳诀渊垂眸看着她的手,在墨韵震惊的目光里轻轻舔了舔她的掌心,见她触电般的缩回,唇边渐渐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可我还想听你骂我,这该怎么办?”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墨韵的颈间,引起一阵轻颤。
墨韵抽回手,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遍又一遍。
你还记得你之前什么样吗?人设崩了啊大哥!
“再说一句好不好?”
靳诀渊缓缓朝墨韵的方向挪动,手也不老实地捏到了裙摆。
墨韵看到他的动作,腰下意识一软,推着他离自己远了点。
“不说不说,很晚了,睡觉………”
她快速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的脸,心里把他搓圆揉扁好几遍了。
大变态!又听她骂人听上瘾了………
靳诀渊看着墨韵背过去的身影,低低笑了一声,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揽入怀中。
“阿韵,晚安了。”
男人贴着她的耳边低语,墨韵身子僵了僵,轻轻动了动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算了算了,被他抱着睡是她的命运,她了解。(双手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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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墨韵走掉一次之后,明显的改变就是靳诀渊变得更加粘人。
以前还乖乖等着她洗澡出来,现在好了,等不到了,或者说就是不等,直接跟她一起………
不仅如此,话也多了,不过仅限于对她来说。其他人之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至于他的渴肤症………小毛团子建议保守治疗———就是让墨韵这个人形药剂不离身就行,慢慢的说不定就好了。
虽然墨韵觉得有些不对劲,可除了药物治疗,好像也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这些天里靳诀渊都没再去公司,整个庄园里,除了他,墨韵就只看到了做饭的阿姨。
不过最近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了,郑骁和苏凛湫隔三差五地就到这来,每次他们一来,都会跟靳诀渊去书房,一说就是好几个小时。
偏偏靳诀渊还神秘地不行,什么都不告诉她,只是每次谈完都得抱着她好一会才行。
这天墨韵午睡醒来,发现靳诀渊一直在一旁撑着下巴看自己,就像是在等着她醒过来一样,不过没过一会她就知道男人这样是为什么了。
楼下的主厅里,本来还算空旷的地方此刻满满当当,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婚纱礼服,在楼上看过去白茫茫一片,像是铺了一层白纱一样。
“阿韵穿什么都好看,所以我都买下来了,以后我们换着穿。”
墨韵呆愣愣地回头看他,却发现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婚礼的时间就下个礼拜好不好?那天有小雨,适合结婚。”
嗯嗯嗯?
她是不是听错了?
有小雨所以适合结婚?!
或许是看懂了她的表情,靳诀渊试探着把她搂紧怀里,“我觉得很好,婚礼结束之后就能抱着你看雨,而且………”
他贴近墨韵的耳朵,故意吐息在她耳边,说出几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词,然后等着看怀里人的反应。
跟他料想的一样,墨韵从脸一直红到脖子,瞪了他一眼后还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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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夏纯时,她变得有些不正常,心理和生理上都是。
那天靳诀渊非常“善解人意”地带着墨韵出去玩,中午吃饭的时候,非常凑巧地在餐厅门口遇到了看起来就不太好的夏纯。
此刻的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还被刮破了几个口子,抓着一个人就问一句:“现在是哪一年?我是不是尹夫人?”
墨韵被夏纯的样子惊的说不出话,只能问小毛团子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因为夏纯和尹砚尘撕破脸的那一天,夏纯不仅没有收敛,还在不断咒骂,还到处乱造谣胡说,因为尹砚尘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疯了,这样说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尹砚尘听说以后,让人把夏纯和她爸爸绑来,直接断了她爸爸的双腿,并且警告夏纯如果再乱说的话,她爸爸的双手也不保。
夏纯看到尹砚尘如此冷漠的表情时,加上他说出口的话,彻底刺痛了她那根脆弱敏感的神经。
明明为了她命都不要的人,现在竟然这样对她……
这个变心的负心汉,渣男!
当即夏纯就冲上去想打尹砚尘,只不过还没近身就被人拦下来,结果就是她爸爸的双手没有保住,自己也被关进疯人院,被人当做实验体打针吃药,以至于精神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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