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的关注点十分清奇:“你不能做吗?”
“咳咳咳……”焦策被她的话噎住了,短暂的怔愣之后忽然娇羞道:“这个嘛——伦家只是个业余爱好者啦~还没那个能力。”
徐夏:……
你也没正常到哪去。
陈逸飞有些无语:“就这,就这值得你跑半个市区过来特地跟我们吐槽?”
焦策连忙辩解道:“当然不是啦!我跟他说那是他想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结果他非要拉我晚上去公墓一起找林队。这谁受得了啊?”
徐夏:……
焦策说完,才想起徐夏说过她喜欢晚上去找林夜尘,连忙找补道:“我不是说你啊嫂子。我就是觉得,老裴他现在真的疯魔了,比我刚从战场上下来那两年病得还要严重,你看这……”
徐夏长叹一声,问:“你之前的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还在吗,给裴一舟推荐一下吧。”
裴一舟这种症状持续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基本没有自愈的可能,还是尽早就医的好。
徐夏觉得当初给自己看病的那个医生也挺不错,但他给裴一舟看了几次都没见什么成效,估计是不擅长应对这样的症状,换个医生或许能有效。
焦策深以为然:“没错,他早该去看看了,当年他追车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脑子不太正常,林队走后病情更是严重了好几个度!要不怎么这么多年一直寡着,都没有姑娘看上他呢。”
关于自己在追徐夏的事,裴一舟对焦策等这些当年一起从那场事故中活下来的战友瞒得很好,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事。
毕竟这些人对林夜尘同样也有很深的感情,知道这事之后肯定会对他百般阻挠。
徐夏听闻焦策如此评价裴一舟多年未娶的原因也很惊讶,没想到裴一舟还有需要隐瞒的对象,她还以为裴一舟已经完全不想要脸了呢。
不过徐夏也没有要拆穿的意思,毕竟这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终归有些怪怪的,反正裴一舟离暴露也不远了,不必急于这一时。
她只是淡定地反问焦策:“你不也一直单着吗?你也是独生子吧,家里没意见?”
焦策苦笑着说:“我这情况,还是别去祸害别人了吧。”
尽管焦策现在看起来活泼开朗,似乎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少夜里,他依旧控制不住地会梦到那段迷失的黑暗时刻。
直到现在,他仍旧需要定期复查、按时吃药,只怕这辈子都无法逃脱当初的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