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感动得,差点就要给她跪下了。
还好高大娘反应快。
“拿着吧。”
可怜见的。
意识回笼,乞儿复杂的看着福丫。
“孺人是什么意思?”
乞儿鼓起勇气问这个慈祥的奶奶。
她想了一下,然后耐心地给乞儿解释。
原来,这就是孺人……
这个漂亮的小丫头。
跟她差不多大,但是过得却如此幸福。
而她……
乃至她同样身在破庙的兄弟姐妹……
当然是没有血缘的。
乞儿的眼中有羡慕,却没有嫉妒。
福丫歪头,有些不明所以。
但也没说什么。
“我们就先走了。”
带上乞儿。
乞儿又拎上高大娘给的十来个粗粮馍馍。
虽然噎嗓子,但也是他们不可多得的美味。
“知道这安县医术好的医师吗?”
乞儿不假思索的点头。
“知道!”
他们这群乞儿。
消息最是灵通。
“带路。”
这是,要去开风寒的药?
乞儿心里有些激动。
忙不迭点头。
有些兴奋的给指路。
很快就到了一个最近的医馆。
有药童看见后跟进来的乞儿,目露嫌弃。
刚想开口赶人,就被福丫的说话声打断。
“有大夫吗?过来开个药呗。”
坐诊的大夫探头看过来。
举起手:“来这边。”
等他们走过来,才问谁看病。
到他面前坐下。
没有人上前。
“开个治疗风寒的药吧。”
风寒啊。
这个好开。
“可以,能跟我说说状况吗?”
这种事她不清楚,福丫看了看乞儿。
“愣着干嘛呢,跟大夫说你们那得风寒的是什么状况,有没有咳嗽,流涕。”
大夫有些诧异的看过来。
这丫头知道的还挺多。
年纪这么小,问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他不知道,福丫这么熟练,纯粹是因为家里边有一个御医。
宁大夫。
她常去宁大夫那边玩。
宁大夫医术好,村里或者隔壁村过来看病的人不少。
这样的天,风寒居多。
每次都能听到宁大夫这么问。
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会咳嗽,声音很大,不咳嗽的时候,也有声音。”
“还有几个一直流鼻水,可恶心了。”
“清水鼻涕吗?”
“有一个是黄色的,咦~”
大夫有些无奈。
让她一个个说。
到最后是一人三副。
开了将近二十幅。
这么多,看的乞儿都有些心虚。
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福丫。
见她没说什么,表情也没有变化,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边,有六副药是十五文钱一副的,九副药是十文钱一副的,有三幅是二十文一副的,一共是二百四十文。”
(数据源于豆包,古代普通的治疗风寒的药大概在五文到二十文左右。)
药童念完,看着福丫。
福丫从兜里掏出半钱碎银子。
递给了他。
药童称过之后,确认是半钱。
给福丫找了二百六十文钱。
太重了。
福丫塞给了吴老三。
吴老三心满意足收下。
闺女给的铜钱一般是不会再要回去的。
太好了,零用钱+1
“走吧,去给你买吃的。”
想到还要给这个乞儿买吃的。
吴老三刚上扬的唇角就落了下来。
忘记还有给他们买吃的了。
垮起个批脸。
路过小摊。
福丫看见有卖包子跟馍馍的。
赶过去了。
“素包子,馍馍怎么卖?”
做生意的大娘笑着回答:“素的三文一个,馍馍掺了点白面,两分钱一个。”
福丫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打量她年纪小好骗呢。
素包子才是两分钱一个,馍馍更是一分钱一个。
当她傻?
“大娘,你以为我傻啊,馍馍不都是一分钱一个?”
大娘脸僵了僵。
这死丫头瞧着穿的那么好,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只好不情不愿的点头:“对不住啊,大娘刚刚记错了。”
福丫哼了一声,扭头去她对面的小摊买了。
一口气买了五十个馍馍,二十个素包子。
那小摊主看她大气,东西卖完了之后又只剩下几个素包子。
干脆半卖半送的。
哄着福丫花十文钱买了五个素包子,四个馍馍。
这一顿,又花了一百文钱。
吴老三不情不愿的掏出铜板。
一百个刚好是一串。
当面点清之后,福丫就走了。
看也不看被气晕头的大娘。
背影十分嚣张。
损失了这样一个大主顾!
大娘不仅气的捶胸顿足在心里直喊后悔,还承受了来自妯娌的两句挤兑。
更加郁闷了。
驾着马车到了破庙。
距离安县不太远。
也不算很近。
走路过来的话,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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