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嚣张了......不过这枚臂章怎么会在这里?”
“最大的可能性是比咱们早到这里的参赛队伍和他们发生了交火,后者有被‘击毙’的,在战斗结束之前‘死人’当然不能走,得在不影响继续交战的前提下留在原地,等打完了,若己方失败,那对面就可以过来摘掉臂章和士兵牌,表示这是自己的战果。
所以臂章离开原主人很正常,那么出现在这里,许是没放到个牢靠地方掉出来了。”项骜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在森林里你干掉了这么多人,也没去收集他们的臂章和士兵牌?还有其他队员也没有,怎么在这里就又有了?”
“因为没时间也没必要,当时的情况谁去拿这个不是等着给别人当靶子打吗?并且对付一起来比赛的,最大意义是减少竞争对手,而不是当战功记下来,所以若无必要也不会拼命,更不会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毕竟单纯的杀敌数量不会影响最后的成绩;可‘叹息之墙’就不一样了,到目前成立才四年多不到五年的光景,已经把北约范围内的特种部队给得罪了一个遍,所以大家出国来执行这类任务,只要碰上了,都以拿下他们的‘人头’为荣。”
“原来如此,等于凡是当特种兵的都想打他们,任务不任务都可以放一边,和这帮家伙碰一碰才是必须要做的。”
“也没那么夸张,如果如此容易被情绪左右那也干不了这一行。
而我想说的是,这么多人都和‘叹息之墙’有值得大打出手的理由,所以做出超越比赛本身所需的敌对行为的可能性很高。”
卢珊珊比了个“OK”的手势没再说话,两人便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多远,地上的一个东西让二者全部驻足愣住了,因为那又是一枚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臂章。
项骜一弯腰将其捡起,眉头已紧锁在一起,道:
“掉了一个还能掉两个?看来我的推测又要被推翻一次了。”
他说着上撩眼皮往稍远处看,看到成片被风雪埋住但没埋死的弹壳,迈步过去再次检查,数量更多规模更大的弹壳出现了,有几个位置密密麻麻几乎将脚下铺满,堆叠在一起的也不在少数,踩在上面黄铜之间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有人在这里激烈交火过?”卢珊珊凑上来问。
“恐怕没这么简单。”
“怎么了?”
“你看看这些痕迹。”
项骜指着比弹壳继续靠外的一片道;前者看了片刻,说:
“能在积雪上留下这么大面积的压迹,还没有一点规则,我怎么觉着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滚到地上拼命厮打留下的?
难不成子弹打光了,还和‘叹息之墙’发生了肉搏战?但也不至于打到这个程度吧?”
“的确是倒在地上产生的,但并不是两个人扭在一起的共同产物,而是一个力量非常强的,以站姿压制住那个力量弱的,将其摁在地上,然后后者在挣扎期间留下的。”后者道。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些压痕虽然乍一看没有规则,但仔细瞧其实能发现一些端倪。
你注意分辨,就会发现所有的痕迹都是一头相对规整,一头杂乱无章,规整的那头雪被压的也比较平,杂乱的那头雪都被翻起来了,足见当时挣扎之剧烈。”
说到这里卢珊珊终于想明白了,她做恍然状道:
“哦——你的意思是说地上这个被掐住了脖子或者揪住了衣领,他的双手向上抓着掐自己的那个企图将其掰开,但显然没成功,所以上半身只是扭动,没有两臂的参与导致两旁的雪没有遭破坏。
但下半身因为发力,双腿在拼命蹬踏,因此雪面被破坏的很严重,呈向外翻起的样子,对不对?”
“嗯,很接近了;我数了一下,这样的压痕有足足十三个,也就是说在这里有十三名训练有素,在全世界都能排得上号的特战精英被轻易制服按在地上,然后不知所踪。
那么我也有理由很怀疑这些弹壳,是面对掐住他们的家伙时发射的,并不是参赛者和‘叹息之墙’之间的交火产物。
再加上两个臂章,我认为‘叹息之墙’遭到袭击的时间,应当早于参赛者。”项骜道。
“子弹不是实弹,杀伤力非常弱,所以没能赢得交战...这也不对啊,你都说了,不管是来比赛的还是赛组委安排的人,没有一个是吃素的,所以哪怕是拿出随身的军刀也不至于这样吧?即使对方有备而来火力强大,那摆在咱们眼前的应该是血迹、至少两个不同方向的弹壳散布以及岩石上的弹痕,可这些都不符合,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他们按住还使他们毫无还手能力?”卢珊珊道。
“所以我才强调是十三个特战精英,做得到这一点,可以肯定起码对方的近战能力远超这边——
枪械不顶用,刀具和徒手格斗被击败,同时力量上遭到了碾压。
另外,还有一点你可能没想到。”项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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