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姜鹿反应,突然从天花板上浇下来几大盆冷水,瞬间打湿姜鹿全身。
刺骨的凉意席卷而来。
配合着呼呼吹的冷风,姜鹿剧烈地颤抖,没多久睫毛上竟然起了小冰碴。
冷…太冷了…冷到每一根骨头的缝里。
这种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唇冻得发紫、身体已经僵硬如铁,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即便这样,她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求饶的声音从嘴里出来。
约莫半个小时,空调的风终于停止。此刻的姜鹿只剩下半条命。
“怎么样?她刚刚求饶了吗?”
“没有。”狱警老实回答,“从头到尾都没有喊过一句话。”
妈的,真是硬骨头。
我孙子一郎瞥了眼姜鹿:“把她带回牢房,探照灯24小时不准关。你们每隔15分钟去敲门。”
“不许让她睡觉。”
狱警解开姜鹿的手铐,手臂顷刻就垂了下来,手腕两条鲜红的血印子。
渗出来的血这会也被冻住了。
当晚在探照灯下,姜鹿高烧不退。
原本清秀的面容被病态染地惨白如纸,全身不停颤抖,偶尔剧烈地咳嗽几声,每一次都像要把肺咳出来。
“这种情况要叫医生吧。”一个狱警说。
“叫什么叫!又死不了人。”另一个狱警回答,“这可是盗窃我们国家机密的人,绝对不能仁慈。”
姜鹿浑身难受,渐渐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