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
“你怎么会在这?”
江砚白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诧异。
“三殿下,可以先放开微臣吗?”
沈淮眼神示意江砚白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哦哦,真是不好意思啊。”
江砚白放开沈淮,起身,腹下的疼痛让他脸色狰狞了一瞬。
嘶……真疼啊……
江砚白敞着身子坐在床上,对着沈淮挑眉,“沈清澜,你救的我?”
沈淮收拾着地上摔破的碗,闻言淡淡开口,“不知殿下以为,是谁救的您呢?”
难道还会是鲛人吗?
“沈美人,那咱们可真是有缘,你被父王赶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阴差阳错的救了我。”
沈淮拧眉,“三殿下,微臣名唤沈淮,字清澜。”
这位三殿下还是改不了他那个见人就调戏的脾性。
江砚白受了伤,却还是不老实,轻佻的朝沈淮吹了个口哨,“别啊沈美人,再怎么说,本殿曾经也和你有过一段呢,别这么绝情嘛。”
沈淮面色不变,“三殿下这张嘴,不知污了多少姑娘的名声。”
在京都时,沈淮除了文采才思受人吹捧之外,还长了一张好皮相。
江砚白听说了丞相家他千金痴迷于他,就明目张胆的跟在沈淮屁股后面一段时间,扬言要把沈淮娶回去做夫人。
他这番骚操作,把丞相千金气的病倒在府中几日不见人。
沈淮被他搞得烦不胜烦,一度想上折子参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