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主神太棒了！！”
怀川：“……”
他貌似看到了拉拉队。
神知道他就是一只鬼，为什么要对另一只鬼用物理攻击。
怀川看着满眼敬佩的001：“学会了多少？”
“没学会，主神你多杀几只鬼我就会了。”
“……”
“我就是只鬼，不用这些。”
不是道士。
怀川将手里的符咒放到桌上。
“啊？鬼打架不用这些吗？数据没告诉我啊？难不成真是互相咬的？”
怀川闭眼深吸一口气。
复又睁开。
“它们什么样子的你不知道？下嘴？？”
道行低一点的鬼，满身都是腐肉，烂肉，连基本的人形都维持不住。
谁下的了口？
“01，这是第十六只鬼了，还学不会？？”
001讪讪笑：“呃，快了……快了……”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主神，是他想偷懒的。
不可说，不可说。
说出来要被骂了。
怀川大抵能看出他的想法。
他这个小系统，小的时候就藏不住事。
现在化为人形，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下一个任务，在哪？”
怀川认命的问。
算了，谁让01是他的系统呢，懒一点就懒一点吧，他又不要他做什么事。
吃喝玩乐常安足就好。
001双眼冒光，一大个人，就这么朝着怀川扑过去。
“哇，主神，你真是太好了，001好爱你喔。”
他大概是低估了他的体型。
一百多斤的人就这么朝着怀川扑过去。
差点将鬼的魂体都给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