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舒不是害羞的人。
她闭上眼睛，手臂环上曹轩的脖子，尽情回应这个吻。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湿冷的衣物挡不住彼此升高的体温。
曹轩的手从她腰际上移，触到那紫色边缘时，叶云舒轻轻颤了一下。
“冷吗？”曹轩稍稍退开。
叶云舒摇头，手指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你身上好烫。”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带着微微的凉意，“去洗个热水澡吧，浴室在……”
曹轩没让她说完，再次封住她的唇。
这次吻得更深，叶云舒的后背抵上墙壁，发出一声轻哼。
窗外的雨声渐大，盖过了两人交错的呼吸。
当曹轩的手终于探进她衣摆，触到那细腻的肌肤时，叶云舒突然推开他：
“等等。”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我有话要说。”
曹轩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现在？”
“就现在。”
叶云舒深吸一口气：“曹轩，我知道的女人很多。但我不在乎。”
她的眼睛直视着他：“我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不需要承诺。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别在我面前提她们。”
叶云舒的手指抚过他的下巴：“在这间阁楼里，你只是我的。”
雨水从天窗上滑落，映着室内暖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流动的阴影。
曹轩凝视着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带自己来这里——这个小小的阁楼是她的世界，而她正邀请他成为这个世界暂时的主人。
“成交。”
曹轩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那现在，叶老板要不要先履行一下房东的义务？比如……带我去看看浴室？”
叶云舒笑出声，牵起他的手：“跟我来。”
浴室很小，浴缸却出乎意料的大。
叶云舒打开热水，蒸汽很快弥漫开来。
她转身要走，却被曹轩拉住手腕：“房东太太，一起吧？”
叶云舒耳尖泛红，却故作镇定地解开一颗扣子：“那你先出去，我...“
曹轩一把将她拉回来，热水已经漫过浴缸边缘，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老板娘做饭好吃，不知道洗澡的手艺怎么样？”
叶云舒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却主动踮脚吻了上去。
热水哗哗的声响中，两人的衣物一件件落在潮湿的地砖上。
当曹轩抱着她踏入浴缸时，叶云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猫。
窗外，秋雨依旧下个不停。
阁楼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玻璃上的水汽模糊了内外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