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柴凯刚刚挂上电话，对方公司的总经理就走出来了：“柴总，赵局长在里头呢，你不进来我们一起谈谈牌照的事情怎么解决吗？”
“那个……”柴凯估摸着警察很快就要到了。他急中生智，捂着肚子说道：“我肚子不舒服。要去上厕所。你刚刚来的时候注意到厕所在哪边了吗？”
对方拉着他往包厢里拽：“这里头就有洗手间，柴总你快去。”
柴凯被对方半推着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欲哭无泪。
没会儿，他就听到了外面警察的声音：“例行检查，所有人都别动。我不管你是谁，蹲下双手抱头。”
柴凯蹲在厕所里拨通了苏浩的电话：“苏总，这是什么情况呀？”
“这么明摆着的事情么。我们在阴那个赵局长。你倒霉撞枪口上了。行了，你在现在的地方不要动。我跟警察打过招呼了，看到你会当做没看见的。”
“我在厕所呢。”
“不错，好好躲里面吧。”
“我在包厢的厕所里。”
“什么？”
苏浩话音未落已经听到那边警察敲门：“里面有人吗？出来接受检查。”
柴凯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他问道：“苏总，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打算怎么栽赃那个赵局长？”
“这都是次要的。柴凯，你结婚了吗？”
“还没。”
“那就好。”苏浩说道：“你开门吧。没有在床上被抓到最多关五天就出来了。我会给你送饭的。”
柴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