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工作了大半年，这些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要知道她可是经过法考，拿到律师执照的人，法律条文可比这难背多了。
讲师看她居然能答上来，脸色稍缓。
戚南风坐下再也不敢打瞌睡了，聚精会神地听课。
半天的培训下来，她直呼腰酸屁股痛，哪哪都痛，果然在家待久了再出来上班简直是折磨。
下课后，正要去员工餐厅吃饭，就见周志明在培训室门口等她。
她正好要谢谢他刚才在课上帮自己解围，便一边走一边聊，没注意到调了静音的手机一直有电话进来。
官氏集团总部的餐厅很大，装修豪华明亮，菜品也很丰富。
戚南风端着盘子选着自己爱吃的菜。
周志明紧跟着她，看她夹什么他也就跟着夹什么。
戚南风笑笑，以为他是刚回国，还没适应国内的饮食。
“你选自己爱吃的啊，多尝试一下。”
被她发现他在学她，周志明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大方地道：“我的饮食很单一，习惯了就不想变。”
戚南风点点头，两人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只能又问了下他母亲江延阿姨的近况。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戚南风觉着是无趣，周志明却很开心。
这时，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本来还在嘻嘻哈哈聊天的人们瞬间噤了声，旁边的同事也都往一个方向望去。
戚南风好奇地顺着众人的方向回头，只一眼便觉得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