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便猛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对准嘴巴狠狠亲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扣着她的背,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她只能被动迎接这个霸道的吻,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西装外套,在如潮水般的纠缠中呜咽吞咽。
西装真是个很好的伪装,将男人身上深藏的戾气掩埋,再加上他深情缱绻的笑,倒真像个温柔的绅士。
然而在情动的时候,他仿佛撕掉了所有伪装,像对待俯首称臣的猎物,凶狠得好像要把她吃掉。
可是,她却爱极了这种反差。
兴奋又贪婪地汲取,主动迎合,扭着腰往他怀里躲,激得男人掌控欲更盛。
官莫北赤红着眼睛,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大手掐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腿上,抬头又吻了上去。
缠绵许久,蓦地,重重咬了一口。
戚南风吃痛,蹙起了眉,嘴里一股咸腥的味道在蔓延。
官莫北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又狠狠亲了几口,才喘着气停下。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凝望着她,突然问道:“戚南风,你说,到底什么是永远?”
嗓音暗哑,还带着颤,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情绪上头。
戚南风有些缓不过神,软软地腻在他怀里,半晌,扬起脸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问?”
她就感觉他今天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好像从医院回来后他就有些怪怪的。
“回答我。”官莫北伏在她耳边,发烫的脸在蹭她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