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朱珪那昏君,想卸磨杀驴,借玉燕之手除掉我!”
宫镇角看着儿子,眼中满是痛心与无奈。
宫镇角深知玉燕的手段,也明白宫门如今面临的绝境,可宫尚角却还蒙在鼓里。
“尚角啊,你糊涂!以玉燕如今的势力,朱珪的圣旨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张废纸,圣旨不过是她利用的幌子。
从你接到密信,擅自带兵离开汴京那一刻起,就已掉进了精心布置的陷阱。”
宫尚角猛地抬头,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
“不,父亲,燕儿不会害我。她若真想杀我,易如反掌,何必这般大费周章设圈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里既有对玉燕的信任,又有对现状的恐惧。
像是在说服父亲,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宫镇角长叹一声,目光凝重地看着儿子。
他忽然想起了杨兰之前说过的话:
‘你们男人总是把女人当成工具,随意摆弄,让我们付出一切后,却把我们的努力和功绩都给无情抹杀了。现在,也该轮到你们尝尝这种滋味了!’
他忽然明白玉燕要做什么了。
“她不是要你的命,是要你永无翻身之日。你想想,若你成了阶下囚,朝堂根基尽毁,往后还能如何?
从今往后,你只能隐姓埋名,依附于她,做她背后默默无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