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诚见李江问起了杨军。着急的说:“不行啊李主任。这小子会武功,在树上拷着,还连伤我们六七个兄弟,如果把他放开,那还不反了天”。
县革委主任王兴东走上前来,怒声责备道:
把这个年青人放了。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年青人,能对社会有多大的仇恨?如果不是你们欺人太甚,他能出手伤人吗?
吕志诚见县革委会主任说了话,知道这个面子不给,肯定是不行。
他向副所长柳青使了个眼色。伊兰屯派出所副所长柳青上前打开了铐着杨军的手铐。
孙启民见派出所给杨军打开了手拷,便高兴的对县革委会主任王兴东说:
“王主任,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不管是谁的责任,先把这几个受伤的人送到公社卫生院。给他们包扎一下伤口,那个被拷的知青头上还在流血。还有哪几个流氓混混!不知他们是真伤还是假伤。现在还在那儿躺着。把他们一起送到卫生院,给他们检查一下身体,你们县革委会的领导,派出所的负责人还有我们农垦师。三方商量一下,看如何处理这件事。你看好不好”?
王兴东点了点头说:
“师长的想法比较周到。就按孙师长的意思办”。
说完,王兴东又向公社各委会主任李江交侍说:
“李主任,你组织几个民兵,把受伤的人都送往公社卫生院,伤情严重的直接送往县医院。尤其是那个被吕志诚拷在树上的知青,到现在头上还在流血,只包了些包条,也没消毒,容易感染”!
守在杨军身边的梅怡,听了王主任的话,脸红了一下,只怪自己忙中出错。情急之中,把自己的衣服撕烂,没有经过消毒就给杨军包扎上了伤口。
她悄悄的对站在身边的指导员张海波说:
“指导员,我送杨军去卫生院吧,我在来北大荒之前是学医的,一些棘手问题我自已就能处理!”
刘晓萍见梅怡主动请缨去公社卫生院陪护杨军。
正好她有点不可告人的私事,也想去公社卫生院。
她接着梅怡的话对张海波说:
“指导员,我也去,我是连里的卫生员,我去更合适些”。
张海波看了看梅怡和刘晓萍说:
“你们两个都去吧,杨军的头上还在往外流血,你们都是医生,到医院好好的给杨军检查一下!对了,梁海云也在公社卫生院,不知他的伤情严重不严重,等我和师团领导处理完这起打架事件后,再去看他”
刘晓萍得意的看了一眼梅怡,脸上流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刘晓萍对伊兰屯很熟悉,领着杨军和梅怡走小路。
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伊兰屯公社卫生院。
在卫生院的门诊部里,他见到了先到这里的梁海云,柴静和邢妍。
经过这么一场打斗。他们又相逢在了伊兰屯的公社卫生院里。几个人都不胜唏唏
梁海云已无大碍,身上很多地方都缠着绷带,正斜靠在床上输液。
看见杨军梅怡和刘晓萍走进来,杨军的头被布条包扎着,脸部还有大片的血迹,他着急的问杨军:
“杨军,你怎么了?早上分开的时候,
你还好好的。去了派出所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们打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柴静和邢妍看着杨军。不知说什么好!
柴静胆子大一些,走上前去握住杨军的手,哽咽的说:
“杨军,你们去派出所后又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是不是又打你了?我们分开后,你还好好的”!
杨军没有回答柴静的话。他径直走到梁海云的床前,看了看梁海云身上的蹦带说:
“海云,我看你气色好多了,估计输上两天液,应该就没事了”!
梁海英挣扎的坐了起来说:
“杨军,我没事了,都是些皮外伤,医生给我挂了点滴,对了,赶紧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小心感染了”。
两人正说着话,
刘晓萍领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指着中年汉子向杨军介绍道:
“杨军,这位是我们伊兰屯公社卫生院的副院长牛永红。也当过知青,和我们27连的人都很熟悉”。
被刘晓萍称作牛永红的副院长向杨军点了一下头。
然后让杨军坐在对面椅子上,解开杨军头上带血的布条。
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梅怡见牛永红的表情严肃,着急的问道:
“牛医生,杨军的伤严重吗?
牛永红看了一眼梅怡,点了一下头,指杨军的伤口说:
“额头上的这个伤囗很严重,到现在还往外溢血,肉皮朝外翻卷,这应该是纯器所伤。恐怕要分针,要不很难愈合。如果真要缝针,恐怕会在小伙子英俊的面颊上留下疤痕!
杨军抬起头来笑了笑说:
“没事的,院长,缝就缝吧。这才多大的事,不就是一个疤,脑袋掉了也就是碗大的疤痕!”
梅怡给杨军倒了一杯水,放在杨军手上,凝视着杨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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