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正直无私,非常有学问的人,之前他给我们农七师的师长孙启民当秘书。他是今年三月份下到27连,任的指导员。他对我很好。对我的帮助也很大。是我的入党介绍人,
只因为说了几句真话,就被师保卫科给关押了起来。梅怡在信中还说,指导员被保卫科打的很厉害,肋骨被打断两根。我必须回去看他,要不我在这里不安心。我回去后看能不能帮指导员做点儿什么”。
邵慧澜听了杨军的话,着急的说:
“杨军,你是不是回去要和保卫科的知青打架?你可不能那么做啊!咱们干部学校对学生打架抓的很严。去年67届的几个学生就是和新海湖渔民打架,每人背了个处分,险些被校长李重民给开除了。后来农垦兵团政治部主任亲自来学校说情。才保住了这几个学生的学籍。
杨军微微的笑了一下说:
“不会的,我不会和他们动手的,我只想见见我的指导员。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指导员检查一下身体,改善一下指导员的生活待遇。至于指导员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会妥善解决的”。
邵慧澜钦佩杨军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的君子之风。
她点了下头,又给杨军水杯里续了点水,温柔的对杨军说。
“走,咱们先去吃饭。我听教务处的包主任说。一会儿咱们学校的吉普车要去明山县火车站接我父亲。正好把你送到明山县火车站。
杨军听了邵慧澜的话,高兴的说:
“谢谢邵老师,你又帮了我的一个大忙”。
邵慧澜低声的嗔怪道:
“你再叫我邵老师,我以后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