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我来了。”
穹叹了口气,笑着说道:
“没想到,你真的会跟过来。”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下,语速明显放缓:“你本不该来的。”
周围空间的光芒似乎又黯淡了一点,
白厄看着面前那抛瓦感十足的人。
白厄凝视着眼前坐在一把大排档椅子上穹,默然了两秒道:“但我已经来了。”
穹陷入沉默,隔了几秒严肃说道:
“当然,在此之前,你是以一个何种身份来的,黄金裔?还是只是单纯代表你个人?”
这样的话语使白厄的心情愈发沉重,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他沉默着看着对方,半响后说:“……我不知道,无论如何,究其原因这并不重要。”
“哦,是吗。”
穹淡淡应了一声,接着道:";那么现在,回答我。”
穹站起身来缓缓将手中的劫灭插入大地,以冰冷而庄重的语调反问:“…白厄,你还会做梦吗?”
“梦到那些,自己没能拯救的人。”
“梦见那些,因你而死的人?”
……
";你......!";
听着这话,白厄的瞳孔微缩。
这些话,仿佛有什么魔力,让他不由得心头一凛。
……
穹:“来自哀丽秘榭的白厄,在某种语境下,哀丽秘榭也可以翻译为「乐土」。”
“再结合你之前所说,哀丽秘榭已经成为了历史,或许称作「往世乐土」正好合适。”
穹:“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救世主」是怎么救世的希望你最后伙伴健全,过的比我好。”
白厄:“布什,哥们!?”
……
与白厄交谈过后,穹便回到了休息的住所。
与丹恒和星二人打过招呼后,一夜无话。
……
星的梦境里,是一片黑暗。
恍然间听到一阵奇怪又熟悉的声音
迷迷?
“嗯……什么声音?”
(声音?谁?那个?哪个?)
“迷迷?”
“谁在说话?”奇怪,他似乎能听懂。
声音仿佛有些焦急:“迷迷……”(冷静。冷静。这次。下次?)
星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猜测着她的身份:“是你吗,星核?”
“...迷迷?”(...核?星?谁?你...我...我是谁?)
声音变得沮丧,“迷迷……”(…碎了。迷失。想要,完整。)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变得平静,“迷迷……”(…睡吧。睡去。打扰,不该。)
星从梦中醒来,有些难受:“我这是……在做梦吗?”
……
穹他也同样做了这个梦,他感到脑海中有个声音,持续了一晚上。
想了想,星和穹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丹恒。
......”
“声音?又是星核之声吗?还是
穹摇了摇头:“它……还挺可爱的,不像星核。“看来不是噩梦了。但小心了,那也可能是蛊惑你的手段。”
丹恒提议:“还是尽量记下能回想起的内容吧。说不定这场怪梦也和这个世界的规则有关。”
“你们睡着的时候,我思考了一些问题,眼下最麻烦的,果然还是翁法罗斯人对天外世界的态度。短期内,我们恐怕没办法联系上列车了。”
星提出了猜想:“如果我们尝试飞出翁法罗斯……不会也招致天谴吧?”
丹恒点头:“是的,”
穹:“在这里,我是它们最大的天谴。”
丹恒叹气:“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最坏情况下,翁法罗斯的入口是道单向门,只能进不能出。”
“没关系。”丹恒说,“既来之则安之。倘若情况超出我们的预料,或者,真的无可奈何,在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况下,那么我会使用结盟玉兆。”
星默默的捂住了丹恒的嘴:“丹恒老师,还是少说两句吧。”
……
正在仙舟罗浮逛街遛鸟的景元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景元喃喃道。
“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穹摇头:“结盟玉兆一辈子只能用一次,你......”
“我不会犹豫。”
丹恒果断地截住他的话,认真地说,“星穹列车就是我的家,你也是我的伙伴,家人。对我来说,你们也是,一辈子只能拥有一次的。”
“呜呜呜……丹恒老师你怎么这么好啊!”
星再一次感动哭了。
……
忽然,他们二人的手机同时响起。
一个名叫《翁法罗斯迎宾组》的群里,白厄发来消息,询问三人休息的怎么样,并告诉他们缇宁已经锁定了悬锋城的位置,二人如果休息好了,可以前来黄金裔浴场集合,准备讨伐尼卡多利。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对面那位年轻的救世主有多么激动,但他明显地压下了那份心情,又小心地补充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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