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寨主王伦的话音落下后,双锏太岁酆泰张嘴还待再说,就听女道子陈希真盈声道:
“相公说得有道理,诸位头领也休要再争着替他出战啦!
妾身相信,那云天彪就算派出三位官军战将一起出手,也绝难是相公的对手!
诸位头领还是都想想,明日由谁愿一起出阵,去战云天彪吧!”
此言一出,众头领登时左顾右盼起来!
只不过众人只以眼神交流,倒是少有人说话!
程婉儿见状,不由笑着激将道:
“怎地?莫非众位头领害怕云天彪那厮武艺了得,都不敢与他斗战吗?
据妾身所知,云天彪的武艺虽说不弱,但要说在我水泊梁山里,却还算不得上是出类拔萃吧?
诸位头领难道就没有信心能胜战他吗?”
听得此言,一众头领登时就炸了锅!
一直少有说话的泰山庄浩突然闷声嚷嚷道:
“啊呀,婉儿嫂嫂却是太过小觑俺们兄弟啦?
要说单打独斗,试问我等在场众兄弟,哪个不敢出阵?
但要说出阵三人,一起去并战云天彪,那俺们却是放不下那个脸!
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反正小弟将话放在这里,要是让俺去替王伦哥哥单战三个官将,我庄浩定无二话!
但要同其他兄弟一起去并战那厮,小弟却是放不下那个脸皮!”
“庄浩兄弟言之有理!”
金刀纪安邦接着笑道:
“且不说咱们兄弟的武艺,几乎都不差那云天彪多少,甚至还犹有过之!
就只是为了我梁山好汉的威名,若是出三人去与他厮斗,欺负人不说,难免还有些胜之不武啊!”
纪安邦话音刚落,青龙关一众副将几乎皆跟着嚷嚷了起来!
一众镇山龙卫正副统领也不例外,皆同意与云天彪单打独斗,却不愿联手欺负他!
王伦见状,不禁摇头笑笑,遂把眼看着一旁的追风太岁康捷和铜人太岁哈兰生,笑问道:
“二位将军皆曾是云天彪帐前大将,想来也深知他的实力和为人!
依你二人看来,云天彪突然提出斗战,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话音刚落,哈兰生先抱拳笑道:
“回哥哥的话!
依着小弟看来,云总管怕是自知不是我梁山好汉的对手,有意要和哥哥示好!
但他又碍于官身司职和朝廷将令,这才不得不与哥哥为敌!
之所以提说要斗战,怕是一堵悠悠众人之口,二则替自己寻个台阶下!”
“嗯?兄弟此话怎讲?快且说来听听!”王伦一听,不由犹疑道。
哈兰生尚未再搭话,旁边康捷便抱拳笑道:
“小弟也觉得哈兰生将军言之有理!
不敢相瞒哥哥!
其实在我等未曾接受朝廷调令前来征讨梁山以前,云总管便常常暗叹梁山泊里多好汉,可惜不能为朝廷所用!
在景阳镇时,他也时常替诸多被陷害逼迫的好汉鸣不平,只不过碍于身份,这才不能明着表现出来!
若非有朝廷将令在身,再加上官匪不两立,云总管怕是就要派人来与哥哥及众好汉结识啦!”
说道此处,康捷看了王伦和众人一眼,遂又笑道:
“当然,云总管性子傲气,未来梁山以前,总有要收服哥哥及诸位好汉的心思!
但来在水泊后,除了关胜将军头阵胜战了几位好汉,其余几阵连连败北!
尤其是哥哥并同镇山龙卫诸统领闯阵救人,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想必云总管也看得清楚了,莫看官军人多势众,定非梁山对手!
正因如此,俺和哈兰生将军才觉得,他提说要斗战一事,其实是在有意想与哥哥示好!”
听得此言,那镇山龙卫副将统领艾叶豹子狄雷,便闷声道:
“嘿嘿!康捷此言,怕是就有些偏颇了!
那云天彪真要是不下杀手,那高冲汉、史进、杨志、杨乙尧、焦明武等兄弟,也就不会被困在那阵里出不来,甚至还差点儿丧了性命!
王伦哥哥与诸位兄弟,也就无需再冒险闯阵去救人啦!”
康捷摇头笑道:“嘿嘿!狄雷哥哥怕是误会啦!
试想那黑龙绞尾阵,煞气冲天,恁般威势!
莫说全力运转起来,就算只双鞭呼延灼的连环马阵使出全力,只怕高冲汉等人也坚持不了那般长的时间!
诸位多有朝廷旧时惯战猛将在,那连环马阵的威力如何,想来都能有所耳闻!
此阵若是全力发动起来,依着我等在场众兄弟的实力,除了王伦哥哥,只怕谁也不敢言说,能全身而退!”
说着,这厮又把眼看着拔山力士高冲汉,问道:
“高统领曾亲身闯阵,自是深有体会!
当知俺说的不错吧?”
话音落下,高冲汉咧嘴笑道:
“康捷将军说得却是不错!
俺们兄弟几人被那连环马阵困住后,那双鞭呼延灼和百胜将韩韬、天目将彭玘是没有全力发动阵法!
否则的话,莫说俺们还能坚持到王伦哥哥来救,只怕早就被踏成肉泥烂肉一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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