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与天狼族通过联姻维持表面和平,实则暗流涌动。九尾狐白檀通过联姻来统治青丘人灵两界工具,又暗中使用子母连心咒在各门派埋下暗棋,最终因蚀心病毒侵蚀而选择自焚。
巴图为寻找蚀心病毒解药深入极北冰洞,发现九尾狐白檀正在焚烧与三大门派首领的婚书,每份婚书都释放出被诅咒的婴灵黑气。
白檀准备向儿子巴图解释自己作为政治联姻工具的痛苦,以及为报复而种下的"子母连心咒"——让各门派首领的子嗣成为她的傀儡。
尽管巴图试图阻止,白檀坚持完成自毁仪式,在狐火中化为灰烬前将真正的解药——她的本命狐珠交给巴图。
巴图在白檀遗留的冰晶中发现她与自己父亲的婚约书,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她计划中的最后一步棋。
极北之地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巴图的脸颊,他拉紧身上的雪狼皮大氅,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成了细小的冰晶。
脚下的万年玄冰泛着幽幽蓝光,每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
"应该就是这里了..."巴图喃喃自语,从怀中掏出一块泛着红光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冰洞深处。
根据情报,最后一位感染蚀心病毒的上古大妖就藏身于此。巴图握紧了腰间的玄铁短刀,刀鞘上刻着镇妖符文,此刻正发出微弱的嗡鸣。
他此行肩负着寻找病毒源头的重任。
冰洞深处传来细微的"噼啪"声,像是火焰在燃烧。巴图放轻脚步,贴着冰壁前行。转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巨大的冰窟中央,一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悬浮在半空中,九条尾巴如扇面般展开,每一条尾尖都跳动着幽蓝色的狐火。
在她面前,三份泛黄的帛书正在火焰中缓缓卷曲,边缘已经焦黑。最诡异的是,每份燃烧的婚书上都渗出婴孩形状的黑气,那些黑气扭曲着、尖叫着,却无法逃离火焰的束缚。
"白檀前辈?"巴图试探性地呼唤,声音在冰窟中回荡。
九尾狐缓缓转头,金色的竖瞳锁定了他。那一瞬间,巴图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有无数记忆碎片强行挤入脑海——绣着金线的红盖头、交杯酒的甜香、夜半无人时的啜泣...
"巴图?"白檀的声音出奇地温柔,与她周身狂暴的狐火形成鲜明对比,
"你来晚了,蚀心病毒的源头马上就要消失了。"
巴图这才注意到,白檀雪白的毛发下隐约可见黑色的脉络,如同树根般在她皮肤下蔓延。
那是蚀心病毒晚期的症状——被侵蚀者会先失去五感,最后连心脏都化为黑水。
"前辈在烧什么?"巴图向前一步,警惕地看着那些扭曲的婴灵黑气。
白檀轻笑一声,一条尾巴卷起即将燃尽的帛书残片:"我的卖身契啊。"她抖了抖皮毛,更多的黑气从体内渗出,
"高车、丁零、坚昆,三大部落首领的婚书,每份都盖着血指印呢。"
巴图倒吸一口冷气。他听父亲说过二十年前的联姻事件,九尾狐族为了停战,将族中最珍贵的白狐献给三大门派做共妻。
但没人告诉他,那位白狐就是眼前这位修炼千年的九尾狐仙。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分配我的吗?"白檀突然问道,狐火猛地窜高,"按月份轮流——正月十五高车迎亲,三月三玄丁零抬轿,五月端阳坚昆洞房。
"她每说一个门派,就有一份婚书彻底化为灰烬,"多公平啊,是不是?"
婴灵状的黑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巴图不得不捂住耳朵。他腰间的盘古斧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刀鞘上的镇妖符文亮如烙铁。
"子母连心咒!"巴图终于认出了那些黑气的来历,"您在各门派埋了暗棋?"
白檀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聪明的小巴图。没错,每次同房后,我都会在体内孕育一个灵胎,再用秘法将灵胎转移到他们正妻的腹中。"她舔了舔前爪,"那些门派继承人,其实都是我的孩子呢。"
冰窟突然剧烈震动,顶部的冰锥纷纷坠落。巴图一个翻滚躲开,再抬头时,白檀已经化为人形——一个身着素白长裙的女子,眉心一点朱砂,长发如瀑垂至脚踝。
若非她眼中闪烁的金光和身后若隐若现的狐尾,几乎与人类贵妇无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巴图握紧短刀,随时准备结印。
白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轻抚虚空。冰面上浮现出无数画面,高车派少主在练剑时突然暴起杀死师父;丁零大小姐在新婚夜吸干道侣精气;坚昆继承人带领弟子自投魔渊...
"蚀心病毒不是瘟疫,是我的复仇。"白檀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黑色脉络已经爬上她的脖颈,"那些孩子体内的母咒发作时,会把我的痛苦百倍返还给他们的父亲。"
巴图突然明白为什么解药始终无效——这根本不是病,而是血脉相连的诅咒。他向前冲去:"停下!那些弟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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