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定姜琳是上天赐予他的命中挚爱,无论要用怎样的手段,他都誓要将这份爱紧紧攥在手中。
于是,他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姜琳的恳求,“姜小姐,我也会拿命爱着你的,你认了吧。”
姜琳见状,明白再与乔墨景这般交谈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刹那间,逃跑的念头在心底愈发强烈,她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朝着马车边缘扑去。
然而,关键时刻,乔墨景反应极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如铁钳般迅速伸出,精准地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拽了回来。
她拼死挣扎,目光定格在乔墨景腰间的匕首上,脑海中瞬间闪过上次的情景,求生的欲望让她想故技重施,抽出匕首刺向乔墨景。
可乔墨景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怎会再给她机会。
只见他另一只手迅速掏出一块带着浓郁迷香的帕子,猛地捂住她的嘴巴。
不过眨眼间,她只觉一阵眩晕袭来,身子软绵绵地失去了所有力气,意识也渐渐模糊。
看着昏迷在自己怀中的姜琳,乔墨景神色复杂,他缓缓垂下眼睫毛。
回想起上一次,他本有绝佳机会带着姜琳远走天涯,奔赴边疆,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可那时,他一时心软,错失了良机,才酿成如今的悲剧。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心慈手软,无论如何,都要将姜琳留在身边。
而车内的江杜,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睡眼惺忪间发现姜琳不见了踪影,顿时大惊失色,猛地掀开帘子,扯着嗓子大喊:“乔将军!”
可转眼便看见姜琳倒在乔墨景怀里,这才长舒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姜琳跑了!现在她总算落到咱们手里,等回了东国,我定要将她千刀万剐,让她给我儿子偿命!”
乔墨景闻言,眼底寒光一闪,杀气若隐若现,冷冷警告道:“除了我,谁也不许动她。”
江杜一愣,脸上随即浮起一抹不屑的嗤笑,反驳道:“乔将军,你答应过,只要我帮你把仇人带回东国,你便归顺于我,到时候一切我说了算,哪轮得到你多嘴?况且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她也是你的仇人,咱们一同折磨她有何不可?难不成你想独自报仇?”
“现在还没到东国,我也不会去东国。”
“那你要去哪里?”江杜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实在想不通乔墨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江杜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他心里暗自琢磨,总觉得乔墨景行为古怪,难不成他想带着姜琳远走高飞?
姜琳的确生得胸大腰细、绝美动人,说是狐狸精也不为过,就这么杀了确实可惜,想必乔墨景是想将她据为己有,日夜索欢,享受这女人销魂的滋味。
但是这怎么行?自己的儿子就白白惨死了吗?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杀了姜琳为儿子报仇。
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强压下心头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乔将军,既然姜琳已经昏迷,你把她交给我吧,我定会在马车里好好看着她,你就专心赶路,咱们可千万别被皇上抓到。”
乔墨景紧紧抱着怀里的姜琳,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必了,我抱着她在外面就行。”
“外面冷啊,你一个大男人身体扛得住,可姜琳身体娇弱,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她着想吧。”
这话果然戳中乔墨景的软肋,他微微动容,思索片刻后,终究还是抱着姜琳进了马车,却转头对江杜下令:“你出去。”
江杜一听,顿时气得撇嘴,大声抗议:“乔将军,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国之王,你怎能随意命令我?太放肆了!”
“你去外面看看情况,要是权寒州的人追来,到时候你这个一国之王可就要沦为阶下囚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反正我已经是阶下囚,倒不在乎。”
“你……”江杜被噎得说不出话,伸手指着乔墨景,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不爽,但是眼下确实是先逃出大未才是最重要的。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再忍忍吧。
权寒州听闻姜琳再度被掳走,顿时怒发冲冠,难以遏制。
他当即点齐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地出城追击。
这一番动静,搅得整个大未朝堂动荡不安,民间亦是人心惶惶。
一夜的喧嚣与慌乱,随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渐渐被晨光所笼罩。
权寒州一宿未眠,他跨坐在马背上,继续疾驰,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
这般奔波的场景,让他不禁回想起当初诈死回宫之时,那时他与姜琳分别了近半个月之久。
而这一次,他绝不让姜琳离开自己太久。即便疲惫不堪,他也未曾有过片刻停歇。
经过一整夜的长途奔袭,乔墨景的马终于体力不支,轰然倒地。
无奈之下,他来到了一座小镇,寻了一家客栈稍作休憩,打算购置一匹良驹后,继续踏上逃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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