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豹利落备好一应备具,慕容晓有模有样,三指指腹扣到琼月腕上。
滑脉明显,有孕无疑,月份也与琼月所言吻合。
“如何?”琼月仔细观察慕容晓神情,关切问道。
慕容晓狡黠一笑,“是个单胎,脉象说啊,母亲和孩子都很健康。想知道这是儿子还是闺女不?”
琼月讶异,“这也能把脉诊出来?”
“别家大夫能不能我不知。我师父教的,有七八分成算,可愿一试?”别说琼月想知道,慕容晓亦百爪挠心,跃跃欲试。
琼月看出了慕容晓的心思,被其逗笑,任凭宰割般递出了双手,任慕容晓握到她双手的命门上。不一会,慕容晓便有了结果。兴奋地叉起腰居高临下指着琼月肚中宝宝,“肚子里的这个,你给我听好,往后,你便是我的弟弟了。好好听我的话,姐罩着你。”
“噗嗤”虽不辨真伪,琼月瞪大了眼睛,实在被慕容晓这般煞有介事的模样逗笑。且听她话里话外,不但不反对西尔法入赘皇家,相反,十分支持。
琼月笑着笑着,眼泪花都出来了,“你这小妮子,心眼子忒多。而今听起来,倒像是你将你叔叔给卖了,他还得给你数钱。不过,有你这些话,我便放心了。”
“哐哐当当”锁链剧烈摇晃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柳曲清再次陷入痛苦地狱,挣扎出声响提醒众人他的存在。只是本该不能言语的他,却清晰地轻轻吐出了两个字,“阿豹~”
发现这是柳曲默,上官豹心底大叫不妙。赶紧掀了黑布,解了嚼子,给柳曲默喂旁边备好的麻药。
柳曲默别过头,不愿服下。
他一直被喂麻药,并不清楚柳曲清受的是何等折磨。如今体会到了,泪水越过封印的布条,在脸上留下了两条泪痕,话语因为痛苦而断断续续,“我,不知,宗女,有否在场。阿豹,替我向宗女求情,饶过,我们吧。让我们做牛做马都可以的,受此折磨,还不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