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彦祖笑了笑后说:“在我大儿子房里挂着。你要多少?我匀一些出来。”
“韩阿姨爽快,我按最高的采购价收,绝不让韩阿姨吃亏。”曾俊诚心说道。
进入傅行爽的房间,背对着门口,曾俊从怀里拿出一罐麦乳精,“韩阿姨,这是我换的麦乳精,大人小孩婴儿都能冲来喝。您要的话,4元一罐,不要票。”
“麦乳精啊,我要了。”韩彦祖想到小孙女就收下了。
腊肉装麻袋后,韩彦祖带着曾俊来厨房。
厨房房梁上挂着腊鱼。曾俊抬头看到的不是鱼,而是幸福。
“韩阿姨,腊鱼我要一半。”曾俊豪气的说道。
韩彦祖说:“好,能装下吗?麻袋已经装满了。”
“可以。”曾俊十分有底气。
他从包里又拿出一个麻袋,“韩阿姨,按条算钱。”
两个麻袋装满后,曾俊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麻绳捆的紧紧的,路上不会掉。
家里的腊鱼、腊肉少了一半,韩彦祖收到了钱、票和一罐麦乳精。曾俊今日的收获超出预期。
告辞后,曾俊回城。刚回到家,就有朋友上门。
朋友甲:“小俊,今天下乡有肉吗?”
曾俊低声说:“有。腊鱼、腊肉,两麻袋。你要多少?”
朋友甲欣喜若狂,五指张开,“我要这个数,各来五斤。”
“不按斤,按条算钱。”曾俊说。
打开麻袋,朋友甲的眼睛亮了又亮,“各来十条。”
韩彦祖家的腊肉每条有两斤重,大小均匀。腊鱼大小也很平均。
朋友甲离开后不久,曾俊家里又来朋友了。
不多会儿,除了曾俊自留的腊鱼、腊肉,两个麻袋空了。
小河村。
韩彦祖烧开水,给家里的孙子、孙女冲麦乳精喝。她可是好奶奶。
麦乳精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小孩子特别喜欢喝。
开春后,贵如油的春雨一直没有下。偶尔下一场小雨,田地都没有打湿。村里有经验的老人预测今年会大旱。
每个村都有任务猪。村里养猪的人比去年少了一半。韩彦祖依然领了两头小猪崽,支持村长的工作。
有了小猪崽,韩彦祖在山里固定的三处地方移植红薯。每隔几天,家里的儿子、儿媳去割红薯藤回家煮猪食。
当韩彦祖想吃黄瓜、西红柿等蔬菜的时候,就在红薯地里稀疏的移植一点。
地里的苗干死了,山里的红薯长得茂盛。村民却见怪不怪了。
若是没有山里的粮食,他们早就饿的嗷嗷叫了。
夏天,下了几场雨,但更多是大晴天。田地里,补种的苗稀稀拉拉。就这还得每天从河沟里挑水灌溉,干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村长每天愁眉苦脸,要是继续干旱下去,河里的水也要干了。人喝水都成问题。
河里的水见底,村民上山挑水喝。山里有一个小泉眼,涓涓细流,连绵不绝。水流不大,但源源不断,给村民留了生机。
到了秋收的季节。小河村收获的粮食比去年大减产。
幸运的是,韩彦祖隔一段时间从空间移植蔬菜、红薯、小麦等粮食出来。村长组织每户出人,进山采收,统一分配。
在原剧情中,原主一家就在这时候饿死了。小河村原本有60户人家,直接缩减了三分之一。
城里的供应越来越少。粮食一到供销社,去晚了就没了。
在这种情况下,曾俊骑着自行车到小河村。他来碰碰运气。
上一次,他在韩彦祖家里买了一袋粮食。省吃俭用吃了十天。城里买粮食困难,他厚着脸皮来了。
“韩阿姨,我又来了。”曾俊说话有气无力。
“曾采购,进来坐,喝碗热水。”韩彦祖一如既往的热情。
“韩阿姨,我……”曾俊有点说不出口,韩阿姨家里大大小小十口人估计都不够吃。
“跟我来。”韩彦祖带着曾俊到厨房,拿出一个装满的麻袋,“这是我给你留的。”
曾俊哽咽不语,一开口就吓到韩彦祖,“韩阿姨,我认你当干妈吧。”
“呃……你爸妈同意吗?”韩彦祖这辈子有五个孩子,多一个干儿子也无妨。
“他们会同意的。”曾俊说。
因为一袋红薯,曾俊成了韩彦祖的干儿子。韩彦祖在城里算有亲戚了。
不管日子多难,时间还在流逝。一场冬雨一场寒。
度过寒冬之后,贵如油的春雨来了,春耕开始。小河村的田地恢复了生机。
今年风调雨顺,秋收时金黄的稻田,令人心旷神怡。
小女儿傅行琳上初中的时候,韩彦祖给三儿子傅行方说亲。
经过一段时间相看,傅行方和另一个大队的田小桃定亲。
三儿媳进门,韩彦祖完成了一个大任务。
又过了两年,傅行琳高中毕业。干哥哥傅行琳提供工作信息,韩彦祖花了500元,送傅行琳进入纺织厂,成为车间女工。
两年后,傅行琳和机械厂的工人唐华结婚。
与此同时,韩彦祖的孙子、孙女可以组成一支足球首发球员。几个孩子挤一张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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